了幾口氣。前世的她就有個古怪的毛病——不暈車不暈船不暈機偏偏暈電梯,簡而言之就是不暈平行移動的只暈垂直移動的。也是因為這一點,在主神隨手把她往天上一扔然後自由落體的時候經常不是磕了就是撞了。雖然此刻的身體素質已經大幅度提高,但暈電梯這種毛病不光與體質有關更還有一部分心理上的問題,因此遇到像這樣迅急降落的情況,她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留意到身旁少女略略有些蒼白的臉色,大蛇丸陰沉的神色頓時緩和了不少,皺眉問道:“怎麼了?”
偽蘿莉作勢欲嘔了半晌,好不容易驅散了心中不舒服的感覺,鬱悶地嘆了口氣,還未來得及開口,卻聽見站在一旁半天不聲不響的排骨男忽然吐出了一句幾乎能用驚天動地來形容的言語:“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那個卡卡西的嗎?”
茫茫忍不住踉蹌了一下,抬頭對上君麻呂一片平靜甚至還帶著一絲關懷的目光,終於還是狠不下心出言責備,只是恨恨地扭開了臉:“不是!”
君麻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彷彿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再次問道:“既然不是他的,那麼是誰的?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爸爸的話不妨先讓卡卡西負起責任,未婚生子總是不太好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留意到背轉了身子的大蛇丸那微微顫抖的脊背以及白髮少年淡漠眼眸中的那抹一閃即逝的調謔,茫茫無語內牛,小白呂居然被咱逼黑了嗎?咱真是十惡不赦呀!果然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排骨男的忠犬屬性大概也僅僅只是針對大蛇丸一人而已,而咱這個姐姐卻是不包含在內的……
(九)傳說中的嫁妝?!
在極其認真地清理了一遍耳朵並在心中斟酌再三之後,偽蘿莉終於不得不無奈地承認了小白呂在自己的壓迫下黑化的事實,而且腹黑程度竟似乎還並不低。對於此類的腹黑品種,她一向是秉持著“能不惹就不惹,不得不惹時直接暴力壓迫”的原則,但對於弟弟君的忠誠屬下她卻又不能毫無顧忌地飽以老拳——在仔細考慮了片刻之後,茫茫鬱悶地得出了以下結論:自己在這個原本就沒幾個美男的世界上能夠毫無顧忌地調戲的物件又少了一個。面對這樣的悲催狀況,即使她的心理承受力已算是頗為強大,卻還是忍不住暗中扼腕嘆息,香噴噴白生生的排骨都還沒吃到嘴呢,怎麼就不知不覺地黑了壞了腐了?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心態,抬頭掃了一眼周圍陡峭的山壁和大片的叢林,疑惑地歪了歪頭:“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音忍村附近的森林。”大蛇丸及時地給出了答案,面上的笑意一閃即消,但這樣盡責的行為卻遭來了偽蘿莉不滿的瞪視——作為弟弟居然坐視他人敗壞姐姐的閨譽,實在是太過分了!接收到對面拋來的殺傷力無比強大的幽怨眼波,大蛇丸嘴角微抽,無聲回視,閨譽那種東西早在剛才就被你自己敗壞乾淨了吧……
茫茫撇了撇嘴,正欲再接再厲地加劇這一場眼神的激鬥,卻霍地被地上的繁複陣勢吸引了注意力,立刻忘記了賭氣:“這是空間忍術嗎?用起來會不會很麻煩?”
“這的確是空間傳送術的一種,只需要預先在規定地點放上空間刻印就可以,但準備工作卻相當繁瑣,而且刻印僅僅只能支援一次傳送,我一般只是將其作為最後的退路——從這一方面來看,你所使用的那種術雖然方向不怎麼精確,倒是更實用一些。”大蛇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伸足踢了一下插在地表上苦無排成的陣勢,“說實話,我並不認為你能夠學會這種陣勢的使用方法……”
乃直說LN是個陣法廢柴不就好了!茫茫忿忿地嘟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