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初曉也不是沒感覺,就是覺得不可能。
富人玩得起的東西,窮人玩不起。
所以她必須得把往自己身上燒的火撲滅。
“總裁,我,我那個,感冒,我睡一會兒。”
“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楚驥寒開車,初曉別開臉,稍稍側身朝向窗外。
楚驥寒心裡其實知道初曉在躲他,今天晚上看電影醒了之後特別特別明顯。
但是他本能的排斥這種心理。
那心理很快被自信吞噬。
人有了自信,膽子就會大。
楚驥寒把看上初曉的這種心理歸結為遲到的青春期,現在初中生談個戀愛還牽手呢,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
他伸手抓住初曉的手,搖了搖,“你要不要吃點粥,會不會餓?”
哎,我真是一點就通,自學成材,太棒了。
初曉本是嚇得要跳起來了,但還是裝睡,一動不動的靠著。
只求快一點到家。
到家就醒。
楚驥寒覺得無趣,這麼快就睡著了。
其實楚驥寒摸到初曉的時候就有點激動,但他警告自己。
我這麼大一個花樣美男子,不怕等不到你自己往我身上跳。
男人太主動的表現得那什麼,有點丟分。
第一次睡女人,風度還是要有的。
但後來,楚驥寒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初曉有意迴避,而且很講技巧的迴避,他私下簡訊約初曉吃飯,看電影,初曉都說要加班,沒有時間。
如果到了這時候,楚驥寒還沒明白,他就真的自負了。
楚驥寒破天荒的第一次加班,是要逮住初曉。
初曉本來就是個勤奮的人,她喜歡自己將楚氏一些地匹拿出來設計成自己想象中的樣子,畫給自己看,純玩。
楚驥寒一直不走,發簡訊給初曉,說等她下班。
初曉吃定了楚驥寒是個從不加班的主,所以才會死磨硬磨的耗。
初曉在加班,易斐然也在加班,兩個人在一個辦公室裡討論樓盤區位分化的問題。
楚驥寒進過一次易斐然的辦公室,正巧看見初曉和易斐然坐在一起看圖紙。
看得他肺都要炸了!
敢情他這是給別人做嫁衣?
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沒撈到的月,讓易斐然這傢伙撈了?
但這只是心理活動,絕不可以攤出來給人看。
畢竟不光鮮。
楚驥寒看向易斐然,“斐然,你什麼時候下班?”
“哦,我還有會兒,跟初曉討論天陽的方案,企劃部給出的案子,我們還要反推一下弊端。”
楚驥寒笑容寧澈,摻著讚賞,“辛苦了。”
辛苦個屁,辛苦你一個人就好了,把初曉拖在這裡幾個意思!
可真讓人糾結。
我總不能跟易斐然說,初曉我看上了,你別打她主意。
人家也沒說對初曉有意思啊。
再說了,我比易斐然帥那麼多,初曉怎麼可能看上易斐然沒看上我,太沒天理了。
初曉看到楚驥寒進房間起,她就低著頭畫圖。
楚驥寒一直站在初曉邊上,想等初曉抬頭。
敢不理我,再不看我,我就把你炒了,看你畫了這麼些東西有什麼用。
“初曉還挺全才的,圖畫得不錯,有學過建築設計?”
“有自學。”初曉手中的鉛筆還在畫著立體樓盤粗略線條。
原本和易斐然討論得好好的,來了楚驥寒後,她真是畫不下去了。
楚驥寒抬腕撥開襯衣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