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電話走了出去。
joe開著車等在外面,楚峻北上車抽了溼巾擦了臉和手,“joe,現在送我去蒙塔集團。”
“呃,你又要去找邱家那小太爺?”
“怎麼?”
“你老去找他。”joe開著車笑著開上主幹道,“我吃醋了啊。”
楚峻北可不大笑得起來,joe性子就是這樣,安靜的時候安靜死,鬧的時候鬧死。
但現在joe鬧得不時候。
因為楚峻北想要安靜死,“你有邱家那麼鐵的政要關係,我就永遠跟你在一起,再也不找他了。”
“找他幹什麼,你要把沈玥昔撈出來啊?”joe心裡想著的肯定是楚峻北要念點舊情。
雖然沈家落敗,但沈玥昔不是沈宗業。
不怪joe;南心被算計這件事那些知道的人口風都很緊,沒人說出去。
joe哪裡知道現在的楚峻北已經恨死了沈玥昔。
他找邱銘俊並非是想邱家幫著撈人,而是想往沈玥昔身上多加幾個罪狀,以至於多判些年月。
不能讓南心知道沈玥昔被放出來了。
不是不念舊情,是一想起南心那種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樣子,他就想捅自己一刀。
那種感覺,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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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塔集團
邱銘俊桌上擺著好幾樣精緻的餐點。
是五洲飯店送來的午餐。
自從答應了駱落的一年為期,他只要在公司,就沒在公司食堂吃過飯。
食堂的味道他都快忘了。
總感覺吃人嘴軟,每次拿著筷子都小心翼翼的,感覺多吃兩嘴都要少幾塊肉的。
每天都盤算著這一餐得多少錢。
自己有多少斤重,可以抵多少餐飯。
會不會吃滿一年,自己這一身肉剛好抵飯錢。
楚峻北被秘書引進總裁辦公室,joe跟在身側。
邱銘俊剛拿著筷子夾了塊翡翠蝦仁。
楚峻北雙手插在褲袋裡,瞧著邱銘俊吃飯的樣子,癟了癟嘴,“吃得這麼好,跑步機上又得多跑一個鐘頭。”
邱銘俊把筷子往餐盤上一扔,“楚公子,麻煩你跟你曾經那個女下屬說一下,能不能別這樣追我,真是扛不住,我對未來都看不到希望了。”
楚峻北看到桌面上還有一隻沒用過的勺子在紙套裡,他伸手拿過來,取了紙套,舀了一大勺蝦仁喂進嘴裡。
嚼得很香,又拿了碗,喝湯。
邱銘俊看傻了。
joe看著楚峻北這簡直是過來蹭飯的節奏。
joe還是很懂規矩的,在外面他就是助理,但吃飯這種事情,到了飯點,助理也會餓,也是有人…權的對不對?
跟老闆一起吃點飯,是保障自己最基本的權益。於是拿起邱銘俊扔在餐盤上的筷子,換了一頭,拿粗的那頭開始夾獅子頭吃。
邱銘俊就看著楚氏的總裁和總裁助理在他的辦公室啥也不說,悶頭乾菜。
後來兩個人居然把他的米飯給分了,一人端了一個盤子,把米飯倒在盤子裡,拌著菜湯吃了。
天殺的!
這是他的午餐!
這是沒人性的,根本沒打算給他留!
但這是駱落送的,他又不好說,你們別吃了,給我留點。
他只能嫌棄的瞥了瞥一桌子菜。
楚峻北吃完,便去了茶几桌上抽了紙巾擦嘴,這才坐到邱銘俊對面的客椅上,“你乾脆找點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