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狀便算是立成了,三方各持一份,日後也好有個憑證。
事情既然辦成了,衛長歌起身便準備往鳳凰山去,卻是被徐世銘給攔住了。
&ldo;長歌,你這是做什麼?那鳳凰山是什麼地方,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你若是真的對那山中野獸有興致,我可重金懸賞,讓人捉來你玩便是,你又何必自己親自去?&rdo;
徐世銘在徐家扮豬吃老虎,可私下裡,卻是事事都逃不過他的雙睛。
想來,曾氏贈地之事,徐世銘也已經知道了,如此一來,衛長歌也不必與他打啞迷了。
&ldo;我的事,不勞徐二少爺費心!&rdo;一把推開攔在面前的徐世銘,衛長歌領著身後的六人便快步出了客棧,一路往鳳凰山的方向前去。
約摸一個時辰過後,馬車到達山腳下,衛長歌將早已準備好的各種工具都分到眾人的手中。
那生死狀,她也是以防萬一,她雖不是善人,卻也不會隨意拿人的性命去開玩笑。
&ldo;長歌,既然你要去冒險,那我便陪你去,要死咱倆也得一塊死!&rdo;這一路上,徐世銘都跟在他們的後面,瞧見衛長歌的駕勢,徐世銘也知道自己勸不了她,因此,乾脆捋了袖子,準備一塊上去。
衛長歌並沒有因為徐世銘的豪言壯志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她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捕獸計劃講解給眾人聽。
約摸來到半山腳,李大牛突的一聲悶哼,而後壓低了聲音喚道:&ldo;主子,您看這是什麼……&rdo;
眾人都低頭去看,竟是一根還沾著鮮血的骨頭,分不清是人還是動物,但上頭還滲著血,便證明,這骨頭是不久前留下的,這便說明,這野獸很可能便在他們周圍。
劉七帶頭的五個壯漢亦是渾身一震,警惕的四下張望,人到危難關頭,心中的恐懼便會放大。
衛長歌蹲下身來,仔細的瞧著那骨頭的四周,發現這血跡是從他們的東邊方向一路延到此處,那便說明,這野獸很可能是在此處捕獲了某種動物,而後拖到山上慢慢享用。
這也讓衛長歌鬆了一口氣,既然這野獸口中已有食物,那麼……它便不會急於傷人。
更利於她的作戰計劃。
&ldo;往東走五十米,便開始佈置陷井,劉七,雖說我與你們簽了生死狀,可我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安全下山,那野獸,最好能活捉,實在不行再射殺,明白了嗎?&rdo;
衛長歌的目光掃過眾人的臉,將事情吩咐好後,又瞧了一眼跟上來的徐世銘:&ldo;我勸你最好還是下山去,這裡可不是來玩的地方!&rdo;
徐世銘哭笑不得的撇了撇嘴,湊上前去,附在衛長歌的耳邊嘻笑道:&ldo;那可不行,我身為男人,怎能讓我的女人去冒險?&rdo;
他說的那般理直氣壯,倘若換作別人,這副嘴臉定然讓人噁心,可徐世銘卻偏偏生了一張讓人驚艷的臉,不得不說,美好的外在,亦是一種變相的殺傷武器。
這個時候,衛長歌也懶得再與他多說,幾人放慢了腳步往前走了大約五十米,之後,便按照衛長歌的吩咐,開始挖陷井,布網。
待一切都安置妥當了,衛長歌這才從揹包中掏出一隻活潑亂蹦的小兔子,手中的匕手寒光一現,小兔子的身上便滲出了鮮紅的血。
徐世銘捂住雙眼,縮在衛長歌的背後,嘴裡喃喃道:&ldo;長歌,這兔子這般可愛,你怎的忍心傷它?作孽啊……&rdo;
衛長歌的胳膊肘往後一頂,正好頂在徐世銘的小腹,痛得他再也不敢吱聲。
那小兔子受了驚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