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同一片天空,落寞的心得到一種寄託。
“你說我們明天能找到嗎?”雲雨晗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刻意找他說說話。
“一定。”他的聲線帶著前所未有的肯定,只要是她所想,即使不可能他也定要扭轉乾坤把它變成可能。
“能講講你自己嗎?除了你的名字,其他的我一無所知。”她看了他一會兒,司徒幽溟沉默不語,也許回憶苦不堪言,他不願意提起,作罷,雲雨晗不是那種非要殘忍的揭開別人的傷口,在上面撒鹽的人。
正當她放棄之際,卻聽見他說“既然丫頭對我很好奇,又豈會破壞丫頭的好雅興。”
“該從何說起呢?嗯,從我出生那天開始吧!曾經聽父皇說,我出身的那一天,天降五彩祥雲,陽光城舉國同慶三天三夜,剛滿月的那天,有一位道士進宮求見父皇,說我是帝皇星下凡,假以時日必成大器,父皇對此深信不疑,更加寵愛我的母妃,一歲那年,生了場大病,幸虧奶孃及時發現,請太醫院的御醫診治,診斷結果就是,我天生自帶靈力,當時的我已經赤階中期,父皇大喜,對我更是疼愛有加,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我十歲,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此改變了我的一生。”正當她聽得投入的時候,聲音卻停止了,她轉頭盯著司徒幽溟一直看,發現他眼角有亮晶晶的東西滾動著,心中有一道很輕的聲音問著她自己:他是在傷心嗎?
他突然壞壞的揚起嘴角,曖昧的眨著眼睛“丫頭,還想聽什麼,全都滿足你。”
“沒興趣。”她忍不住白了司徒幽溟一眼,背過身去,誰會對他感興趣,無聊!
被他一打岔,先前的事情彷彿過眼雲煙,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雙方陷入沉默,直到天明她才悠悠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副溫暖的懷抱裡,一飛腳踢中身旁的他。
咚!
躺在地上的他緩緩睜開雙眼,幽怨的看著雲雨晗“丫頭真狠心,昨晚是誰主動跑到我懷裡來的。”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等著她,發現她一有動靜的時候,立馬閉上眼睛裝睡,想看看她會怎麼做。
丫頭的戒備心挺高的,雖然是好事,但他希望,除他以外的任何異性,她都可以隨意攻擊。
她能說她不記得了嗎!
“我可憐的小屁股,到底招誰惹誰了。”雲雨晗有些內疚,這事她的確做得有些過了,小聲的說“我不是有意的,如果沒大礙,就快些起來,時辰不早了,該出發了。”
他喜滋滋的接受了,她生硬的道歉。
其實昨晚的事情是這樣的,後半夜的時候,他看到雲雨晗一個人捲成一團,躺在床邊,他便告訴自己,肯定被凍著了,找到合適的藉口,主動把邊上雲雨晗,抱進懷裡,原本毫無睡意的他,終於得償所願,不一會兒就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這就是典型的,借他人名義,滿足自己的私心。
他藉著抬頭的動作,來掩飾嘴邊的竊笑“嗯。”手一揮,林間的大床便回到空間儲存器裡。
隨後跟上雲雨晗的步伐,卻在這時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林間的道路從中間分裂開來,無數的石塊凸起,驚天動地的力量,把她和他分隔兩地。
只見她所在的板塊逐漸往下凹,似怪獸張開的嘴巴,將她吞噬到肚子裡。
一切快如閃電,當司徒幽溟反應過來之時,哪兒還有她的倩影。
他騰空而起,躍過裂縫,來到她所在的地方,出現僅容一人可以透過的洞口,他焦急的喊道“雲雨晗,能不能聽見,回答我一聲。”卻只能聽到洞口傳來的迴音,他毫不猶豫的跳進洞裡。
卻說雲雨晗。
當她陷入地洞裡,黑暗立刻淹沒她的眼球,即使經過特訓的她也看不清周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