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
第四步,就是治療。如果我們研究出了藥物,並且有了比較穩妥的辦法,讓治療不至於過於極端,我是說,可以有些初步療效了,但我們又不能走得太遠,導致疫病反噬,或者說造成無法挽回的惡果。有了初步的比較穩妥的治療效果,甚至研究出相應的疫苗,我們就要進行治療,首先是對我們這裡的三位受害人的孩子進行治療。
問題來了,怎麼治療?治療這樣的疫病,需要密切觀察。可是我們的幾位受害人並不是每天都能見到她們的孩子。而且,如果治療過程中發生一些副作用,或者出乎意外的變化,比如說,孩子發燒了,那麼我們就會完全見不到這幾個孩子。在見不到的時間裡,我們就無法繼續治療了。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娜拉說:到了治療階段,我覺得我們必須把這幾個孩子弄出來,是偷是搶,無所謂了,反正必須把他們弄出來。否則就無法進行治療。
彼得說:對,這是必須做的事情,我也覺得沒有其它辦法。
波歷說:好,想辦法弄出來。這我完全同意,否則還不如不治療。可是,把他們弄出來是一件更難的難度非常大的事情。雖然現在表面上看管理得很鬆,但我跟彼得的看法一樣,這是一種表面上的松。一旦我們採取“弄出來”的行動,必然會有很大的動靜。那對我們、對孩子都會造成很大的危險。成功的可能性完全是未知的。完全有可能失敗。一旦失敗了,我們這些人可能連命都會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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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麗塔說:我們這些人的命沒那麼重要,反正生活在這個鐵桶裡,我早就厭煩了,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甚至不能保證我現在是否還活著。
娜拉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試一下。
佐衣說:孩子這樣殘缺地生活著,對孩子也是痛苦的事情。有句話說,不自由,毋寧死。我們是這樣,我們的孩子也是這樣。
童城說:問題是,即使我們能把三位的孩子弄出來,可是,這個地方我們都待了快二十年了,彼得和雨蓮媽媽時間更長,我們自己都逃不出去。弄出來的孩子又能怎麼辦?
彼得說:要想離開這個生命島,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無論是我們自己還是這些孩子。可是,我們至少要嘗試給他們治療。這不僅關係到孩子們未來的生活質量和狀態,同時也關係到世界上無數的孩子。
波歷說:我完全同意彼得的說法,為了我們的孩子們,我們要這麼做,為了全人類,首先是中國的孩子們,然後是全世界的孩子們,我們更要這麼做。
但是,如果我們能夠成功地把孩子們弄出來,把他們送到哪裡去呢?
雨蓮說:這就是我發揮作用的地方了。你們放心,我知道一些非常隱秘的地方。這不是問題。
波歷說:好的。這很重要。
接下來的問題是,救孩子,是我們幾個人單獨行動,還是發動全體受害的媽媽們一起行動,把規模乾脆做大了?
彼得說:是的,這個問題需要我們認真考慮。當然,這事情還不到迫在眉睫的地步,我們可以慢慢地想,慢慢地設計。也許規模大了,那些畜牲,受累,他們也許會手忙腳亂,我們和其他受害人成功的可能性會更大。但是,也可能會太轟動,從而造成行動失敗,甚至還沒有行動了,相關的巴格就已經被修正掉了,機會被堵死了。
波歷說:是的,這此可能性都是有的。我同意這件事情的細節可以慢慢地想,以後再討論。我們還要想到一點。如果我們單獨行動了,甚至成功了,我們也會把以後拯救其他孩子的路給堵死了。
不過,有一點,如果我們開始“弄出”孩子的行動,這裡的壞人們可能會有激烈反應。但等他們反應過來後,他們可能反倒不那麼激烈了。因為,我們之前已經說到過,他們也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