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陳良善仔細想了一下,感覺常若鱗的話很有問題,常若鱗頓時心中一緊站住了身形,但並未轉身。
陳良善盯著常若鱗沉聲道:“出去劫掠為何不向我通報,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還有那些退役的廂軍與我早有協議,就算劫掠自己人的東西,也絕不會下殺手,就算失手殺死一兩個也不可能一下子殺了五個,這隻能說明你在撒謊,你到底想幹什麼?”陳良善說道後面語氣越發的冰冷。
常若鱗突然轉身,將一把匕首全力投向了陳良善的面門,陳良善一驚,身體往邊上一滑,要害躲過了匕首的一擊,只是劃破了陳良善肩膀的皮肉,常若鱗看一擊不中馬上抽刀上前,衝向了陳良善。
陳良善心中大怒,論身手他並不差,兩個常若鱗也不會放在眼裡,只是剛才在房中本就筋疲力盡,身上的衣服又寬鬆異常,行動極不方便,加上手無寸鐵一時間落了下乘,陳良善一邊逃命一邊大喊大叫,奮力急呼救命。…;
第四十八章 神秘老人
此時的天空已經朦朦亮,微光透過天際照射著水寨,水寨之上,禁軍來往著,將水賊的屍體推在一起,兵器收繳起來,十餘個瑟瑟發抖的水賊武器早已被收繳,皆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在來往的禁軍。
兩個戰士抬著陳良善來到趙諶身邊,將陳良善丟在一邊,抱拳請罪道:“殿下,常若鱗身死,是我等沒有盡責,請殿下責罰。”
趙諶將禁軍兵士扶起,笑著說道:“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他也沒什麼用了。”
可惜此時趙諶笑起來比不笑更可怕,猙獰恐怖下的微笑並沒有起到任何安撫的作用,趙諶從地上撿起一把刀,也不管兩個冷汗直流的禁軍,提著刀拖著失血過多,有些不太清醒的陳良善往水寨之南而去。
陳良善此人頗喜歡養狗,越暴虐的狗越喜歡,做了水賊之後把狗帶上了水寨圈養,不知有多少人做了這些狗的口糧,若有不聽話的手下便活活丟進籠子,其殘忍手段令人髮指。
趙諶來到籠子之前時,裡面的四隻烈犬衝著趙諶狂吠著,鋒利的牙齒不斷地咬合,不斷用身體撞擊著籠子,想要衝出來搶奪美食,籠內最少有數十具白骨,場面十分滲人。
趙諶冷冷一笑,將陳良善丟在地上,拿出一支弩箭,狠狠插進陳良善的手掌,血水從陳良善手掌的傷口湧出,陳良善吃痛醒了過來,抱著僅剩的一隻手掌失聲慘叫。
趙諶看著慘叫的陳良善,眼皮都沒動一下,接著把剩下的三支弩箭插進了陳良善餘下的三個肢體,陳良善此時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趙諶。
趙諶淡淡道:“我的一幫好兄弟沒有死在戰場上,卻被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今日你也來品嚐一下這個感覺。”
趙諶的匕首一揮,陳良善的耳朵頓時掉落了下來,血液順著面頰不斷的滴落,趙諶對陳良善的求饒慘叫一概不理,每當趙諶割下陳良善一塊肉,都會念叨一個禁軍將士的名字,此時陳良善早已奄奄一息。
“求你殺了我!!1陳良善兩血脈噴張,痛苦的喊道。
趙諶冰冷的回道:“還早呢,別急。”
突然陳良善嘴角溢血,斷了氣息,原來其人已不堪折磨,咬舌自盡而死。
趙諶暴怒,罵道:“混蛋,你怎麼死了,你怎麼能死。”說著用刀瘋狂的剁向陳良善的屍體,一時間屍體血肉模糊,血液飛濺的趙諶滿身都是,也許趙諶用盡樂兒全身的力氣,丟下手中滿是鮮血的鋼刀,在一邊乾嘔起來。
籠內的烈犬叫得更加狂燥,對著眼前的‘美食’垂涎三尺。
“都去死!1趙諶憤怒的拿出手弩,將裡面的弩箭全部射向了四隻烈犬,血水崩裂,四隻烈犬倒在了地上,也許他們到死也不會明白送‘飯’的人為何會殺了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