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沒有任何變化,但趙諶總覺得哪裡不同,也許是心態變了,看原本熟悉的場景也會變得陌生,每走一段時間,總有太監扯著公鴨嗓子一級一級傳報,聲音在走廊之間迴響,當趙諶來到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同時關注在趙諶身上,趙諶上前,走到眾位官員之前跪地道:“臣趙諶拜見皇上。”說完並未站起,而是挺直了身子。
宋欽宗看著不遠處的趙諶心中十分複雜,唯有靜靜的看著趙諶,蔡京看著跪地的趙諶心中十分憤恨,自己的生辰綱被趙諶擷取,喜歡的東西被趙諶所奪,此次立功更是給蔡京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此之前蔡京等一眾官員極力建議宋欽宗割地賠款,讓出三州之地以換取平安,現在趙諶得勝回來讓他臉往哪割,新仇加舊恨讓蔡京下定決心已定要置趙諶於死地。
蔡京上前道:“皇上,趙諶此子早有反心,私練軍隊,以圖謀反,此次回來定是穩軍之計,其實是恐朝廷大軍的圍剿,趙諶身為皇子,不但不宅心仁厚,反而殘害百姓,結黨營私,致使我大軍損失慘重,臣得到密報,郭藥師正是趙諶的心腹,後來被趙諶滅口,趙諶乃是假仁假義之徒,此次迴歸,可以在百姓面前樹立先天下之憂而憂的高尚情懷,乃是一石三鳥之計,既可以收取民心,又可讓檢舉的密旨化為虛無,還可讓皇上讓其榮登太子之位,皇上決不可被其的障眼法所迷惑,請皇上聖裁。”
宋欽宗本就優柔寡斷,聽聞蔡京一番言論,想到趙諶私掌軍權心中一股恐懼的心理頓生,沉聲道:“交給大理寺太尉審定,不可偏私。”
李綱上前道:“皇上不可,如此一來讓天下百姓如何看,讓戍邊的將士如何自抑?民心將喪,國運之危啊。”
宋欽宗大怒道:“李綱你敢詛咒大宋國運,來人將李綱摘取頂戴,你回去吧,朕不想在看到你。”
“皇上不可,不可啊!”李綱被禁軍架起拖出了大殿,趙諶淡淡的看著這一切,除了剛開始拜見皇上的言語再未發一言,任由宋欽宗決斷,趙諶這是對宋庭最後的信任,其實私下有很多將領勸趙諶揮軍西進,但趙諶拒絕了,嘴上說是懼怕朝廷大軍,害怕失去民心,其實趙諶在內心之中對於宋庭仍然有一份寄託,這一世的父母,朋友都在皇城之中,趙諶只想在這個世界上活下來,沒有誰總是想去做英雄,而是時勢造英雄。
蔡京害怕趙諶揭發自己急忙道:“聽聞燕山府城下百姓屍骨未寒,趙諶的同胞兄弟被殺死,手刃兄弟其心可誅,皇上您還在猶豫什麼。”
“你給我閉嘴!”宋欽宗怒道,蔡京一驚慌忙跪地請罪。
宋欽宗深深的看著趙諶問道:“你有什麼想要辯解的嗎?”
“臣無話可說。”趙諶淡淡道。
以李綱為首的一眾官員不禁扼腕嘆息,但有李綱的前車之鑑,無人敢再觸宋欽宗的眉頭,以蔡京為首的一眾官員心中歡呼雀躍,又一個眼中釘肉中刺被拔除,如何不讓他們興奮。
宋欽宗對趙諶的態度極為生氣,若是趙諶開口求饒宋欽宗絕對會放趙諶一馬,趙諶此時挺直著身子,看著前方,目光之中充滿了傷感,失望的情感,宋欽宗一擺手,禁軍走了進來將趙諶架起朝著殿外而去。
宋欽宗站了起來道:“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地請罪朕便放過你,只會削你兵權,讓你過一輩子富足的生活。”
趙諶斬釘截鐵道:“大宋男兒寧願死戰,不願苟活。”
宋欽宗頹然的坐在龍椅之上,微微擺手,禁軍兵士拉著趙諶而去,因為趙諶乃是皇族之人,就算獲罪來接趙諶的兵卒也不敢得罪,說不定哪天被放出去,那不是自己找麻煩,所以這些兵士很會做人,有兵士給趙諶牽來了馬車,請趙諶上了馬車,塵土漫漫,馬車絕塵而去。
趙諶此時心中想到了很多,自己還有太多的使命沒有完成,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