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也不過是一個緩衝罷了。
杜懷瑾鄭重的應了。
坐了片刻,二人便起身告辭。出了院子時,沈紫言看著月光下二人被拉成的影子,默然半晌。許久許久,才低低問:“要去多久?”“少則三四個月,多則一年多。”杜懷瑾無奈的嘆息,“希望能趕在孩子出世前回來。”
沈紫言偏過頭,看了他片刻,突然低低說道:“我乏了。”杜懷瑾一怔,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我揹你。”沈紫言沒有片刻猶豫,爬上了他的後背,伸出雙臂緊緊攬住他的脖子,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一陣陣暖意。
在這寒冷的夜裡,沈紫言埋頭在他後背上,大滴的淚,浸透了他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