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倒吸口氣:“我莫非方才眼拙,可是看錯了?他難不成是一位女子?”
“他是男子無疑。”楊逍道。
“那、那楊左使您……”
“我便是喜歡又如何。”楊逍毫不猶豫地承認。
沒錯,他發覺到了自己對紀月笙的感情。
他楊逍從來都不是逃避感情的人,男子又如何,他既然喜歡,那就要紀月笙屬於他。
如若紀月笙是他的人,那便也相當於入了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