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紀家的生意經營到首富的位置。”
在知曉紀月笙與紀曉芙是兄妹的關係後,楊逍就派人調查了一番金鞭紀家。
這一查便讓他更加了解紀月笙的為人。
楊逍知曉,紀月笙雖然不會武功,不能練武,可他卻是一個絕頂聰明之人。
他佩服紀月笙的頭腦,能經營起紀家生意的人,可以說是將薄弱的紀家拔高到財富驚人的地位。
而他年紀輕輕,又能夠在周圍環伺的惡狼手裡保護紀家的安危,這便不是普通人普通手段能夠做到的事情。
單憑這一點已經足以說明紀月笙的機敏。
更何況,他還有縝密的心思和雷霆的手段。
這樣的人又豈是單純無害的。
他楊逍並未怎麼掩飾心思,以紀月笙的聰慧又如何看不出來。
“你紀大公子看人,眼尖心不盲,既然都能看得出那些生意上彎彎繞繞的人,又怎會看不出楊某對你的心思,恐怕這一路前往胡青牛的住所期間,月笙早就看出來楊逍對你有不軌之心了吧。”
最後一句話,楊逍靠近月笙,伸手摘下他臉上的面具,垂頭凝視,猶如低聲耳語,微不可聞,卻纏綿繾綣。
月笙這回不再回避他的視線,抬起頭道:“是,沒錯,我看出來又怎樣。”
“楊逍,你我皆是男子,你難道要我接受你,然後委身於你嗎?不,我不願意,我也接受不了你。”
“還是你這明教左使可以委身於我?”
“想一想,你怎麼也不可能這般的。”
“而單是你我同為男人這一點,我就不可能……!”
話未說完,楊逍已是一手按在月笙的腦後,另外一隻手則摟緊他的腰身,然後嘴唇覆蓋上去,親自堵住月笙要說出的話語,他的動作不允許月笙有絲毫的反抗,緊緊相貼、唇齒相依。
楊逍若是扮作文人,那他一定是風流倜儻、學識不凡的文人雅士。
他風姿瀟灑,談吐不俗,相貌也極為俊雅,端的是風度翩翩。
但他到底是江湖中人,更是明教左使,逍遙二仙。
為人亦正亦邪,冷峻孤傲,也機智多謀。
他雖穿白色長袍似書生的打
扮,內裡卻是驕傲的,容不得旁人反駁一二。
他既看上了紀月笙,那麼,哪怕他不願意,他也要將人留在身邊。
所以,胡青牛才會既同情又憐憫紀月笙,因為胡青牛瞭解楊逍的為人。
良久,楊逍才鬆開月笙。
而月笙此時的模樣卻又叫楊逍眼神一暗。
月笙不能動彈,只能被迫承受,他氣喘吁吁,眼眸溼潤,紅唇也鮮豔不已。
他想要咬楊逍,卻不知楊逍早有防備,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使他只能承接他的吻,舌尖被吮/吸的泛了絲/麻。
待楊逍退出去後,竟還輕咬了一口月笙的唇。
所以此刻,月笙的唇上留有一點牙印,他神情似豔極了的花,令人瞧了更加欲罷不能。
楊逍頭一回對人有無法忍耐的衝動。
偏生這人還是一個男人。
紀月笙果然是他楊逍的劫數。
而他卻甘之如飴。
楊逍摟住月笙低聲笑道:“看來我們確實相處的時間很短,才叫你不瞭解楊逍的為人。”
“我便告訴你,我楊逍若想得到什麼人,那麼這人是逃不過的,即便用盡手段也是插翅難飛。”
“而你,紀月笙,便是我楊逍唯一想要得到的。”
“如此你可明白,我楊逍就算窮盡一生,也必然非你不可。”
月笙盯著他看,沉默不語。
楊逍繼續道:“至於我們同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