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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頁

酒店,還在無聲地往外湧。

再哭眼睛就要傷了,秦濯無奈嘆息,終究還是問了:「阮喬,你爸爸呢?」

按照唐禮發來的初步調查,阮喬的父親在他12歲那年就去世了,這樣的話題本不該在這個時候提,但是秦濯剛剛趕到時聽見那人提到阮喬的父親。

小孩兒雖然怕疼,但不至於因為一點磕碰就哭這麼難受,究其根源應該還是和他父親有關。

阮喬突然被問到父親,神情有些怔愣。

如果放在平時,他會考慮很多會不願意開口,可是現在卻像找到了一個出口,哭得缺氧的腦袋秦濯問什麼他便說什麼。

「我爸爸走了。」

「怎麼走的。」

「他們說是酒駕,從沒修好的碼頭衝出去了。」

「他們說?」

阮喬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調查結果,所有人,都說我爸爸是酒駕,是畏罪潛逃,說爸爸貪汙了公款以次充好才導致那棟樓塌了,當時裡面有三十七個工人,二十八個重傷,九個……整整九個人,全部都死了,死了……」

這是壓在阮喬身上六年的枷鎖,他早已淚流滿面。

秦濯無聲撫著那單薄的脊背,等阮喬慢慢說。

「可是不是我爸爸做的,不是……」

「他從小就教我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棟樓他花了很多心思設計,還說蓋好了要留一套給我當婚房,他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還有酒駕,我媽媽不喜歡酒味,我爸不管多大的場合從來都不會喝醉,從來沒有,他走的那天,明明還答應了晚上要回來做大閘蟹,他怎麼可能走啊……」

沒說完的話和細碎的喘息擰在一起,像一團黑色的霧令人心情鬱鬱,秦濯始終一言未發,就在阮喬以為時間要靜止時,秦濯突然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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