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替我不值。
「喬喬,是不是……」
我聲音顫抖,沒有問完剩下的話。
陸然和喻肆都被小喬趕了出去,他說:「春生,我看見沈括跟別人……」
彩虹轟然散了。
這些天晚回的簡訊,沈括低沉的情緒好像都有了解釋。
可是怎麼會這麼快啊,我們在一起才三天。
我想到一種說法,有的人就是喜愛追逐的遊戲,一
旦得到了便索然無味。
是這樣嗎。
我像一個生鏽的木偶,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喬喬不知道還和秦濯發生了什麼,也很難過。
陸然和喻肆對著我倆,一人盯一個。
其實我還好,我好像已經很擅長處理疼痛和失望。
發呆了半個小時,想起來下週的作業還沒寫完,我開始看高數。
沒事了,過去了就好了。
當晚沈括給我發了晚安,我不明白這樣拖著他想做什麼。
我沒有回,他也沒有追問。
第二天依然如此。
明天按說就要去ak了,但我做了一個最任性的決定,把薪資這麼高的兼職辭了。
其實沈括真的不會再去專門堵我,他連在手機多問一句都沒有。
會偶然碰到的機率大概也很小,但我還是離開了。
那樣燈紅酒綠的地方沒有我的容身之處,我還是應該留在自己該在的地方。
我沒有時間去想他為什麼說是第一次追求人,我沒有想那些沉默又溫柔的眼神為什麼會是假的。
更不敢去想,我第一次的喜歡是不是就這樣變成了一個笑話。
人如果有更愁的事情,就不會被情愛拽得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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