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道：“沒什麼不舒服。”

肖書涵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陳初拉近關係的機會，就說：“陳初，你這是沒把我當兄弟？”

“有什麼事直接就說！瞞著兄弟幹什麼？”

被他這麼一通說，陳初也不瞞著了，直接就道：“肖哥我爸弄了一個鬥音賬號你知道吧？就專門拍些家裡狗子的影片。”

“也不知道誰專門弄了一個退稅政策，全平臺就我爸一個符合退稅要求……”

“反正背後有什麼貓膩我也不懂，我也不知道，我也沒這方面的訊息渠道。”

“也沒人和我透過氣就給我弄了這個。”

“但我自問這個退稅不管是於公於私，我家都受得起，問心無愧！”

“但不知道誰把這事傳出去了，專門來針對我家，還明裡暗裡要搶走我家狗子。”

肖書涵一直聽著，但聽到不知道是誰弄了一個退稅，但只有陳初父親符合要求的時候，就明白了。

這個他熟啊！反正這點東西都被他們這些二三代玩明白了。

但當聽到陳初說他於公於私都問心無愧的時候，他一愣……

其實，他一直不太清楚陳初是什麼底細。

他倒是和董大偉一樣，猜的到洗髓泉應該和陳初有著不少關係——這一點很多願意陪著陳初玩的二三代心裡都門清。

不然誰特麼願意伏低做小，裝孫子？

還不是圖陳初時不時就給他們發點福利——洗髓泉釀的酒。

連喝帶拿，誰特麼不感激？

那效果，帶回家後的長輩都直說是好東西，比單純洗髓泉效果還好。

現在家裡的長輩都快成老妖精了，一個個精力好得不行。

而且陳初要是給的話，一出手就是一瓶兩瓶地給，一點也不像是魏老那麼摳搜，每次二三十毫升洗髓泉。

（魏國中：你拿我和他比？）

這才是他們願意陪著陳初玩的原因。

但陳初的意思，在退稅這件事情上，不管是於公於私他都是應該享受的。

洗髓泉這件事情只能算是‘於私’，怎麼也不可能算的是於公吧？

畢竟只是給領導們送些調養的保健品，哪怕是神丹妙藥般的洗髓泉，那也不能擺到檯面上來。

好說不好聽啊，因為就算送了洗髓泉，那拿的也只是領導們的大人情，而不是實打實的大功績。

如此，那陳初所說的於公於私裡面的‘於公’呢？

陳初既然敢說出這句話，說明他肯定有十足的底氣的！

他根本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事是他不清楚的，是一件兩件？還是很多？

肖書涵驚愕，他以為自己已經算是大概摸清楚陳初的成分了，底細倒是沒摸清……

但今天聽陳初這話，看他這底氣十足甚至算得上是倚仗頗深的樣子，肖書涵才知道自己根本摸不清陳初的底。

他這兄弟陳初，還是那樣的神秘不可捉摸。

～

肖書涵一邊想著這些，一邊更加耐心誠摯聽著陳初講述事情經過。

一直到陳初說完，肖書涵大概也懂了！

不知道誰想交好陳初，就給弄了這麼一個退稅，估計挺厲害一個人物，畢竟要是不厲害的話……

但可能是急於求成還是怎麼樣。

整個平臺符合要求的只有陳初的父親一個人。

最糟糕的事情是還不知道哪個辦事不牢靠的傻蛋給走漏了訊息！

這下好了，別人不樂意了，傳到網上去了，又是一波不平輿論。

這事情辦了比沒辦還要招人恨。

瞧瞧陳初剛剛的語氣是怎麼樣的：也沒人和我透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