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我動手?”阿蒙等得不耐煩了,為什麼大家還在觀望,莫非他們怕他不成?
“我當然會先制伏你。”伊利罕拔出腰間的寶刀向他挑戰。
“不要殺人!”瑤琴對伊利罕喊著。她知道他的英勇,但她不願看到任何一方有人受傷。
然而刀劍是不長眼睛的,即使他看在她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可阿蒙的刀卻招招逼人。為了能帶走瑤琴,伊利罕不想客氣了,他易守為攻的招式,兩三下就把阿蒙手上的刀打掉,阿蒙挫敗地跌坐在地。
他是習族數一數二的勇士,如今敗給人家,也澆熄了大家的信心,沒有幾個人敢自告奮勇出來單挑決鬥。
“我不想讓我的刀口沾上鮮血,所以請大家讓個路,我要帶走她。”雖然勢單力薄,伊利罕沉隱的作風不減王者的氣勢。
正當眾人凝思遲疑的當兒,阿蒙猝然對著伊利罕撒出一把沙土,伊利罕沒有防備因而躲閃不及,眼一花,整個人倒下去了。
“趕快將他捆綁起來。”阿蒙對著發愣的眾人呼喊。
不久便有人拿來繩索,他們把他捆得死緊,好似他是隨時會掙脫的猛獸。
“把他帶回習族本營發落。”一位長老指示。
瑤琴激動得想去阻攔,但被阿卡和青兒擋住,他們怕引起公憤,對瑤琴不利,只好先帶她回去再說。
伊利罕醒來時已被綁在十字形的木樁上,他四處張望,這是一個露天場地,感覺四周潛伏著一種森冷的肅殺之氣。他心想他們大概要把他挫骨揚灰。
原來習族的人是如此痛恨突厥人,為什麼他接位時竟沒發現這種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會是累世的仇恨嗎?可惜他可能沒機會去弄清事實,因為他不曉得是否還能見到明日的太陽。
“請問長老們,現在我們要如何處置他?”阿蒙首先發問,他恨得牙癢癢的,迫不及待的想立刻捅他一刀。他恨突厥人的跋扈囂張,尤其伊利罕是他們的精神象徵。
長老們訝異這個突厥可汗竟還這麼年輕,想必他才剛接掌汗位不久。習人和突厥長年的宿怨,原本不該怪在他一人身上;但是有了這張王牌,他們就可以為習族爭一口氣,有籌碼和突厥上位者談條件。
“我們派人去通知突厥,要他們推派代表來和我們談判,若是答應我們的要求,我們就放人,若是不答應我們再作打算。”庫倫長老道。
“突厥人不是這麼好商量的。”艾克長老道。
“今天在我們手上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他們的領袖,他們絕不敢掉以輕心,忽視我們提出的要求。”庫倫長老分析,他希望大家冷靜平和的處理這件事。
“那該派誰去?”艾克長老問。
“我去。”阿卡從人群中走出,此刻他恢復理智了,心想這過錯不能全怪在這位領袖身上。從他被捉後,瑤琴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一路上苦苦哀求,要阿卡極力保住的他命。
“好,那你即刻快馬加鞭趕去突厥。”庫倫長老吩咐他立即動身。
由於酋長有事外出,所以習族若有什麼大事,都由長老們一起討論決定。阿卡未回來前,伊利罕是暫時不能自由了。
折騰了一夜,眾人皆疲累地散去。長老派了兩位勇士看守伊利罕,他怕有私心的人士暗中對他不利,破壞了習族的大事。
之前會場人多混亂,瑤琴只敢躲在人群后偷望,現在人都散了,她才能利用這個時候來看他。只是她無法靠近他,因為兩名勇士不讓任何人接近,她只好隔著一段距離,痴痴地望著他。
倏然一道人影竄出,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以極快的速度把兩名勇士迷昏。瑤琴一時分不出那人是敵是友,驚詫之際,只見那名蒙面人拿起短刀,欲往伊利罕胸口刺;也在那一剎那間,她發出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