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韋月言的步伐進入酒館,韋不言跟在韋月言周圍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不過是白日,酒館顧客甚是冷清。
韋月言坐到前臺。
“來杯‘反抗的搖滾’。”
調酒師看向韋不言,“那這位弟弟?”
韋不言不是很敢與這類人交談。
“他啊?給他杯牛奶吧。”
“好的,請稍等。”
韋月言和韋不言便在這等。
韋不言不理解,為什麼要把他帶來這裡。
韋月言表示等等就好。
不久後,酒和牛奶端到桌上。
韋月言只是看著眼前的酒杯,韋不言也只是看著。
“喝吧,算我請的。”
聽到這句讓人安心的話後,韋不言才敢喝。
“咕嚕咕嚕”
韋不言剛緩過氣。
前臺就給了韋月言張紙條。
韋月言起身,韋不言也跟了上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上去,可能他不想被拋下。
進入到一個包廂後,或者說是個被改造的包廂。裡面有著南州各區的詳細地圖和地球儀,牆壁上還掛著一臺電視正在播報新聞。
沙發上坐著個人,一個是叼著根菸的30來歲,戴著墨鏡的大叔。沙發旁有位文靜11歲的小男孩,手裡捧著《莎士比亞》。但坐著輪椅。
那名大叔把頭一歪看向進來的二人。
“呦,月言,石頭的事情怎麼樣了?”
“石頭,被我的能力……總之沒有了利用跡象。所以我放棄了。”
“那可不行,那也得帶回來。”文靜的男孩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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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那些傢伙可不是一般的瘋子,只要有對他們有利的方向,不管是什麼都會利用起來。誒?你旁邊這位?……”
問到韋不言時,韋不言顯得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韋月言拍了拍他的肩。
“這孩子是我的弟弟,韋不言。”
“原來如此。”男孩合上書,推著輪椅“你好,外人,我是這的領導人春初芽。”男孩看了看叼煙大叔。“那位是夏炎,別看他那樣,其實人還怪好咧。”
韋不言看著眼前男孩是領導人,忙問是什麼組織。
“嗯……什麼組織呢?”春初芽賣了個關子。
大叔吸了口煙吐出雲霧,緩緩說道:“我們啊……我們不過是從‘學生會’中叛逃出來的幾人,談不上組織。”
“但是呢,我們還是有名號的,‘反叛軍’這個銘記於心又不能輕易洩露的名稱。”春初芽有點小得意,看得出對這個名稱很:()來自中二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