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紫兒可不能貪睡哦!”,帝尊用指背摸了摸紫瞳的臉。
見紫瞳皺了皺眉頭,嘀咕一聲翻過身去,帝尊起身甩了甩袖子望向一旁的月奴。“本帝去沐浴更衣了,在這之前好生看護帝妃!”
“是,小仙知道!”,月奴行禮,低頭的一瞬間卻掩飾住了眼中的憤恨。
帝尊一離開,月奴便走到紫瞳的面前用手指戳了戳她,見她沒有反應便徑直離開了。而月奴前腳剛走,紫瞳瞬間睜開了眼睛,而她的呼吸也跟著緊促起來。
紫瞳很奇怪,自己一向酒量甚好,可是為什麼剛剛只是喝了兩杯,便生了這麼濃重的醉意,難道是心醉便人罪?
可是等到紫瞳口乾舌燥、心跳也加速的時候她才果斷的醒悟過來自己是著了邪門歪道,有人暗自在她的酒中動了手腳。
可是按理說這是帝尊的婚宴,縱使他是基佬、娘炮再不濟,也該不會在酒中下那迷情之藥,所以唯一的可能便只能是一直暗戀帝尊心有不甘的月奴了。
剛想到這裡,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的傳來,紫瞳趕緊閉上眼睛想要看看這個月奴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月奴眼神冰冷,走到床邊使勁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見她依舊不省人事,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並且笑出聲來。
“賤人,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能不能成為帝妃還說不一定呢!”,月奴握緊拳頭,臉上有著嫉恨。“我在你酒裡參了九濃玉華露!先醉後淫,到了藥效發作之時,你便會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四處找雄xing茭合,哼!等你失了童女之身,我看看帝尊還是否繼續留你為妃!”
好狠毒!紫瞳在心裡咒罵!
可是這個月奴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替自己下了藥,便宜了帝尊她不是更得不償失嗎?!可是後來的舉動倒是讓紫瞳有幾分明白了。
那月奴脫下紫瞳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後拿出一個黃色的毯子鋪在了地上。像是貨物一樣將紫瞳重重的丟在那毯子上,月奴揮動中指在空中畫下一道隱身符咒貼在了紫瞳的腹部。
接著,那毯子拖著紫瞳凌空而起飛向了大殿之外,在離開大殿的時候紫瞳用餘光看到月奴熄滅了宮燈,掀開薄被蒙臉躺在了床上。
原來如此!這月奴想冒充自己,李代桃僵,替自己與帝尊圓房!可那帝尊是彎男,她敢保證那月奴上了床之後便會哭哭啼啼的捂臉逃走的!可是,她想上帝尊上便是了,她又不在乎!為什麼要給自己下那九濃玉華露?!這分明是想自己乘著藥勁隨便與人和合,倒是便成了天界人人摒棄的淫婦了!
看著自己身下的毯子往執行者的營寨飛去,紫瞳便知月奴之心太過狠毒,不過她可不是吃素的!若是一般的仙女可能藥性當場就能發作,可是她有了異樣的感覺,卻硬生生的剋制了回去。
睜開身上的封閉結界,一掌將毯子打成碎片,落在地上之時,早已氣息不穩。
這九濃玉華露果真厲害,當真讓她這個魔女也有些招架不住,若是未經人生的小仙女,估計現在早就隨便抓了一個男人失身了吧!
試圖用身上的仙力將九濃玉華露從自己的身體裡面逼出去,誰知越是動用異能卻更促進了藥性的發揮,紫瞳感覺全身的血液在逆流,直接衝上了大腦之上。
這樣下去可真的把持不住了!乘著自己還沒有虛軟,必須趕緊找到解藥!
自然,紫瞳深愛的男人是擎天,她是不會讓除他意外的男人碰自己的,所以,用盡最後的仙力,紫瞳飛到了凌霄峰,並跌跌撞撞的摔在了那木屋之前。
這個時候,紫瞳的呼吸更加急促,她覺得有一股酥癢的暖流正順著自己的奇經八脈四處遊走,並且讓她有了想要肌膚相親的衝動。
她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