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愛的也是我啊!咱們春宵了一整夜,您為什麼還惦念著那個賤婢?!”,月奴撲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帝尊眼淚汪汪。“她和您相識僅數日何來情愛可言?而我與您千年的情分,您都當真感覺不到嗎?!我……”
還沒有等月奴說完,帝尊一掌打了過去,月奴當即凌空翻了好幾個跟頭,才‘咕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因為你不配!”,帝尊硬是壓著怒火眯起了眼睛,“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再不告訴我紫兒在哪,我便殺了你!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帝尊我請你告訴我!月奴到底哪一點不如她?!憑什麼她能成為帝妃,我卻還是一惡搞受人差遣的小婢仙?!我那麼愛您,愛了您幾千年,為什麼你卻連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月奴不顧自己已經身受重傷,抬起頭哭訴,面前的這個男人她是懼怕大過敬畏。
“你錯了!錯的很離譜!”,帝尊冷笑,“你們這些故作清高的女人,想要做的只不過是‘帝妃’而已,為名為利與愛無關!試想,如果我不是尊貴的帝尊,只是一個受六界唾棄的妖孽,你們是否當真能忍受寂寞,陪我一世清苦?”
“我可以!我真的可以!就算您一無所有,我也一樣愛您啊!”,月奴哭喊,儘管底氣不足。
“不要說可以!嘴上的誓言總是被那些所謂的‘真心人’詮釋的無比美麗並且虛偽,實際上真的應允的承諾,卻沒有幾人可以辦到!”,帝尊說到這裡,目光陰冷讓人不寒而慄。“我沒有必要也不想和你說太多的廢話,最後問一遍,她在哪?!”
看著冷漠絕情的帝尊,月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又哭,而後哭了又笑,最後在帝尊陰狠的眼神中,她緩緩站了起來。
“帝尊,您不會要她的!就算我告訴您她在哪裡,您也不會再要她了!”,月奴昂起下巴,脖子上的手印清晰可見。
“你給我說清楚!”,帝尊終於失去耐性,大喝起來。
月奴笑了,迎上帝尊憤怒的眸子。“昨晚乘著你們我在她的酒中下了九濃玉華露!”
“九濃玉華露?!”,帝尊一把扯住月奴的頭髮。
“正是!我給她下了足夠的量並丟到了執行者營地,您應該知道那些男人表面上不沾情愛,實際個個是頭餓狼吧!?”,月奴因為頭皮牽扯的疼痛而微微發抖著,可是臉上依舊是一股不怕的笑容。“那足夠的量!足夠讓那賤婢失了清白的身子和我一樣殘缺不全!”
聽著月奴瘋癲的笑聲,帝尊的目光落在凌亂的被褥上,在大床的角落,看到了一個青島在上的白瓷瓶,一股怒火衝向腦袋,他一揮手月奴便落到一個球星的透明結界之中,隨後雷聲響起,無數道閃電硬生生的劈在了月奴的身上。
“你居然敢對我用藥?!”,帝尊眼中閃出一絲嗜血的光芒。
“有何不敢?!啊!”,月奴不顧自己被劈到焦糊的面板,一邊痛呼一遍叫囂起來。“我得不到您的心,卻能得到您的人!死也無憾了!而您的妃子卻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得到手了!啊哈哈!”
帝尊握緊拳頭,閉上眼睛,許久才緩緩的睜開。“你真的不怕死嗎?!”
“帝尊,您不會想殺我的!”,月奴任憑那一道道閃電將自己的頭髮燒焦,全然不顧鼻間的糊味。“昨晚我已經成功受孕,懷上了您的孩子!”
此話若是在凡間聽來是天方夜譚,可是落在天界便是小時一樁,那月奴得了帝尊的精元有仙氣助長,懷上孩子便是分分鐘的事情。
“那又怎麼樣?”,帝尊陰沉著臉,目光陰鷲到你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懷了您的孩子、天界的帝嗣!您不但不能殺我,還得讓我風風光光的進駐玉瓊殿做您的帝妃!”,月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