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之後抱得美人歸!夫妻恩愛自然甜蜜,所以這小夫妻之間是沒有矛盾衝突的焦點。上古至今,這婆媳之間的矛盾是個難解的千年疙瘩,剪不斷理還亂!其實,我認為這矛盾也好調和!”姜菲環視一圈,看眾人紛紛秉神靜聽:“只要婆婆有容人海量,兒媳有自知自明,相互愛惜還會產生矛盾嗎?”
“啊!”大堂外的民眾恍然大悟!公堂上的程克刑動容頷首。
“所以這夾在中間的張柏年,看著所愛之人,被自己母親當成不用花錢的下人般折磨,既心疼所愛之人,又不想自己母親難堪!只能憋在心底。時間一長,加之忙於應付婆婆的丁採娟又無法陪張柏年化解心底鬱悶,導致張柏年一個勁地鑽牛角尖。卡在那個死衚衕裡無法自拔!我想這其中必然有一件事情,讓張柏年深受刺激,才會出現那晚揮刀自伐的悲劇!”姜菲責難的目光刺向中年美婦:“也就是說,在事發前你做了、或者準備做的事情被你兒子無意中知曉,才讓你兒子精神崩潰的!”
“我、我······”中年美婦目光驚恐,身體開始不停地哆嗦。
“啪!”事情已經明瞭,氣憤的程克刑將驚堂木,重重地砸在條案,眾人都驚一跳!姜菲滿臉黑線:這個死小程,拍個驚堂木也不知會一聲,嚇死人了!!!
“大膽刁婦!快將真相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程克刑怒火沖天。
中年美婦見事情敗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啪!事已如此,你還不說嗎?非等本官動刑才招嗎?”
“大人,我交代、我如實交代!”中年美婦滿臉懊悔,涕淚交流!“因為柏年為了娶媳婦採娟,不吃不喝以死相逼,無奈答應的我記恨在心,採娟進門後,我、我變著法地刁難於她。以為她受不了後會死心離開。誰知採娟吃盡辛苦,也不吭一聲。沒辦法,我就找來一個無賴,買通他乘柏年快進房時,誣陷採娟不守婦道。那天晚上我們在花園那邊商議如何下手時,好像聽見有東西碰倒的聲音,我不知道那是柏年躲在那裡偷聽的呀!嗚嗚嗚······”
“啪!來人,將這等心腸歹毒的刁婦,拖下去重責二十,以儆效尤!”程克刑伸手欲拿令牌。
“大、大、大大人!”本來癱在地上的丁採娟抖抖瑟瑟地跪好:“我、我婆婆婆年、年事已、已高、高高,請、請請大大、大人網網網開一、一面,饒、饒我婆、婆皮、皮肉、肉之苦苦苦!”
此情此景,讓郡衙內外眾人紛紛感嘆!姜菲欣慰地看著年輕的丁採娟,小丫頭如此明理,下面的事情也就好解決了。
“採娟、採娟!”看著紛紛讓開的人群中間、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進來一個男人,一進大堂,緊緊抱住了丁採娟!姜菲猜測這男人應該就是張柏年了。
“採娟,我們回家、回家······”說一半的張柏年歪頭看了看採娟,“媽!你不要為難採娟了,我和採娟會好好孝敬您的,好不好?”
看著張柏年一時明白一時糊塗的姜菲,注視著他的眼睛心底暗動,再次發現張柏年眼底清明的剎那,姜菲箭步衝到條案前,拿起驚堂木用盡氣力地重重砸下,“啪!”
“張柏年,你可看清了,你抱著的是你老婆丁採娟!”跟著姜菲一聲怒喝:
眾人被這猛地一下,嚇的蹦了起來!嚇得差點兒跌倒在地的程克刑,滿臉怒火地看著這個囂張的瘦小男人,氣得吹鬍子瞪眼!
“程大人,你沒事吧?”見狀姜菲趕緊扶住程克刑。尷尬地訕笑:“我只是想把張柏年嚇醒回來,借用了下大人的驚堂木,還請大人原諒。嘿嘿!”
惱火地在太師椅上坐正,程克刑瞪了姜菲一眼,急忙看向張柏年,只見張柏年扶著丁採娟焦急地上下查探著。“採娟,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