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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那個氣質陰詭幽冷,作風多變的弟弟好像真的有點難搞啊。

宋矜停了車,見周圍並無女傭保安,四下安靜如她剛出去之時,難免鬆了口氣。

沒想到出去了三個小時,竟是沒人發現她離開了。

不過想來也是,前門警報未響,誰都會以為她正在房裡,偷偷從後面鑽出去,可不是誰都能想到的。

就這麼想著,宋矜在下面往上一甩繩索,繩索尾部快速勾住她的陽臺圍欄,她拉了拉,確定牢固後,就這麼借力往上攀爬。

她爬了一半多,眼看還有一截便能上去,驀地一道陰影壓下——

少年淺薄艷紅的唇邊掛著微微古怪的笑意。

他靠在她的陽臺圍欄上,漆黑深邃的眼眸正凝視著下面的她,瘦削蒼白的指尖還在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泛著冷冽寒光的瑞士軍刀。

——那鋒利的刀片時不時劃過掛在圍欄上的繩索,不出多時,便將粗糙的繩索割去一半,宋矜見狀趕緊握緊了繩索,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軀。

少年撐著白皙精緻的下頜,垂下眼眸看著一臉錯愕的她,笑吟吟的,嗓音輕緩的很,「哥哥回來了啊。」

第17章 病嬌弟弟不好惹(17)

這句話聽上去溫柔又平靜,沒有絲毫的怒意在內。

反倒平常的像是少年以往坐在沙發上,見到她回來時的隨口一說。

若不是此時的情況古怪又危急,宋矜都要以為他其實根本就沒生氣。

但那已被割了的繩索,早已表明了一切。

她的臥室在二樓,離下面說高不高,但也不低,直直摔下去,不會死,但會半殘。

尤其下面還是極其堅硬的大理石地

嚥了嚥唾沫,她視線緊凝著他手上那還在緩慢轉動著的刀片,穿梭於指尖,不間斷反射出的冷冽寒光透著極其冰冷的意味。

她低頭輕咳了一聲,一時之間竟是詞窮,只是心虛的看著他,乾巴巴的道,「是是啊,我回來了。」

對上少年望過來似笑非笑的眼神,眼見那繩索要被割去大半,她抱緊了手上的繩子,察覺失言,又趕忙的苦苦補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阿珏,玩刀是不好的你先把刀放下好不好?」

說完,宋矜正想順著繩子往下滑以便落到地面去。

也就有這個趨勢,驀地她整個人劇烈的晃了一晃,差點要摔下去,抬頭見那繩索不知何時竟是被猛割到僅剩下一點。

他力度把握的極為刁鑽巧妙,接下來,無論割多少,剩下的繩索都不會再支撐的住她的重量。

到那時,繩子承受不住崩斷,她將會狠狠的摔下去。

」哥哥是想趁機跑掉麼?「

少年仍舊懶懶的撐著線條精緻的下頜,修長挺拔的身軀斜倚在圍欄,唇邊笑意漸深,好心提醒:

「現在哥哥最好不要亂動哦,往下滑,繩子有可能會斷掉呢。」

戚珏曾被國際性最大的軍事訓練營破格錄取,那裡的訓練堪稱魔鬼式,進去前必須簽下生死合同。

每年死亡的人數高達80,但活著出來的那群人,完全能組成國際最頂尖的精銳部隊。

她自然不敢小覷戚珏的刀法,特麼誰知道他在裡面學了什麼出來!

能活著出來,也就說明他的各項成績定已達標,宋矜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魔鬼式訓練營只是教他們槍法的。

繩子就卡在那,往下滑必定要拉動繩子,到時候,那被割斷的一處能不能承受的起這個力度,那就不好說了。

就這樣不動的話,最起碼不會多增加繩索的負擔。

想到這,宋矜難免恨得牙癢癢!

她眨眨眼,心裡苦逼,滿臉卻是迷茫和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