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低頭吻她,兩人又是一陣纏綿。
轉眼間,天都快亮了,
何雨柱搖醒在沉睡中的潘玲,
潘玲累壞了,好不容易才起床把衣服穿好。
然後她就看見桌子上摞著一堆如同小金字塔一般的金條,約莫有二十根。
何雨柱對她說:“你先別說話,聽我說,這些小黃魚都是正路來的。”
看著一臉不信的潘玲,何雨柱解釋道:“我們家是廚子不假,但我爺爺何風梓卻不是一般的廚子。
“他一直都是在大官家裡做菜,不是侍郎、尚書,也是都統、總兵。”
潘玲反駁道:“我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誰家的尚書會給廚子這麼多金條?還有,如果你爸爸有這麼多金條,何必在保定吃苦?”
“你等我說完啊,”何雨柱苦笑著,“晚清時,一個尚書外放湖南,因為吃慣了他做的菜,所以非要帶著他。那時候他還沒成親,就跟著去了。”
“前清與民國之交,長沙軍亂,當時的湖南諮議局譚局長也被亂兵衝擊,我爺爺陰差陽錯救了他一命,他以譚家菜和金條相贈。
“這也是我爺爺為什麼不姓譚,我們家世代相傳的手藝卻是譚家菜。
“至於你說我爺爺為什麼不把金條傳給我爸爸,說實話,他都沒打算傳給我!”
潘玲皺著眉問道:“這怎麼講?”
何雨柱說道:“他是臨死前把藏金條的地方寫在了《譚家菜譜》裡,我爸爸生性高傲,學會之後,根本不屑於再看菜譜;而我根本不願學廚,也從來不翻菜譜。
“但這個菜譜我們又不會拿給外人看。
“這不是前一陣我接了任務,想著把菜譜傳給雨水,這才發現了這個秘密。
“我走之後,這些組織雖然會照顧你們娘倆,但手裡有錢,心裡不慌,我覺得還是給你留點金條,我才能更放心。
“對了,你找機會拿給雨水兩根,別多了,細水長流的給,我總是覺著她心性不穩,給多了怕害了她。”
潘玲走過去,抱住何雨柱,哽咽著說道:“柱子……”
何雨柱壞笑道:“還來?你今天不打算上班了?”
潘玲紅著臉:“討厭~”
她也不矯情,當即把金條收起來,說道:“柱子,今晚我還來,你給我留門,金條就藏這屋子裡就行,別來回折騰了。”
何雨柱吻了她一下,把早就做好的早飯端上來,潘玲吃了之後,悄悄走了。
然後到上午上班的時候,何雨柱裝作怒氣衝衝的去公安局,拉著潘玲辦了離婚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