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哥哥的?我以為我又被人拋棄了!
“你們為什麼都嫌棄我?
“我打死你!
“嗚嗚嗚……”
何雨柱把包丟下,摟住何雨水,雨水一開始還掙扎著打何雨柱,慢慢的則變成趴在何雨柱肩膀哭了起來。
何雨柱低聲跟她說道:“是哥哥不好,小雨水不哭了!
“我告訴你,這次我出去看見咱爸了!”
嘴上雖然不停的罵著何大清,但聽到這句話的何雨水,還是馬上掙脫開何雨組的摟抱,問道:“咱爸怎麼樣了?”
“不在這兒說,咱們先回家。”說著,何雨柱把包遞給何雨水。
雨水一接過來,沉的差點把包摔地上,埋怨道:“你這包裡都是什麼啊?”
何雨柱笑道:“嫌沉你別吃!”
兄妹倆吵吵鬧鬧就回屋了。
剩下秦淮茹像行屍走肉一樣,回到了水池旁邊,當她瞥到水盆裡一個頭發花白的小老太太的倒影時,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喊道:“不!”
潘玲早就聽見何雨柱回來的動靜,她站起身想衝出去,但又害怕這不是真的,而是像以往一樣,是自己的夢境。
她忐忑著坐到桌子旁邊,直到何雨水把門撞開,說道:
“嫂子,我哥回來了!”
她才激動的站起來,看著外貌一點兒沒變的何雨柱,潘玲一下撲了上去,兩人就熱吻起來。
雨水紅著臉啐了一口,悄悄的把小兔和思睿抱走了,至於潘大慶,本來就在她那屋呢。
何雨柱一腳把門關上,
潘玲喘著氣說道:“柱子,想死我了!”
何雨柱也不說話,兩人就演練起功法來。
西廂房的何雨水聽著若有若無的聲音,紅著臉,笑罵道:“呸,這還大白天呢!”
然後又為哥嫂的感情感到慶幸,估計倆人馬上就會復婚吧?
東廂房那個的秦淮茹也聽見了,
頓時如同七八隻小貓一起在心裡撓,
撓的秦淮茹不斷絞著雙腿,直到眼神空虛……
不知過了多久,秦淮茹換身衣服,決絕的站起身,向警局走去。
“同志,我報案,我們院子裡有人大白天耍流氓!”秦淮茹拉住一個警察說道。
那名警察聽了十分吃驚,問道:“真的?”
秦淮茹一臉委屈的說道:“可不是嗎?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您看著天上明晃晃的大太陽,他們就……
“那聲音大的喲!
“您說,這要教壞了孩子、帶壞了風氣,這不是給我們的運動抹黑嗎?
‘’這就是資產階級腐化墮落思想的具體表現!”
警察聽到這兒,也不禁肅然起敬,說道:
“這位老同志,您的覺悟高啊,一看就是老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