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他們也是被騙的呢?畢竟都是法文。”
程父再三致歉,才出來。
回到家,程建軍說道:“爸,怎麼樣,我剛才那兩句有文采吧?一下子就把何雨柱鎮住了。
“嘿!土老帽兒一個,見過人才長什麼樣嗎?”
見程父不說話,程建軍繼續嘚瑟著說道:“按說我應該去報社,去港口,屈才了!”
“閉嘴!”程父喝道!
“你以為你露了多大臉呢?把屁股都露出來了。最後何雨柱為什麼把酒指給我看?那個意思是,別以為他真是大老粗,就是高盧話,他也看的懂!
“你個蠢貨!被人誇兩句就找不著北!
“何雨柱那是看我的面子!準確的說是看我在工商局的面子!”
程建軍不屑的反問:“現在又不讓私人經商,人家能求著你什麼?”
程父納悶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
但程父馬上就放鬆的說道:“好了,現在你不用下鄉了,回頭何科長安排好了,自然會告訴你什麼時候去天津。
“你既然沒什麼事,可以好好放鬆放鬆,在四九城轉一轉。
“另外,如果找女朋友的話,也可以找了!”
程建軍臉紅了,腦海中浮現出潘玲那俊俏的樣貌,他不知道他這種作死的行為,已經順帶著把自己在生死簿上的日期給改了。
潘玲見程家父子走了,才從裡屋出來,問道:“柱子,你為什麼要幫他們啊?”
何雨柱說道:“你還記得我臨走前給你的那封信嗎?”
潘玲點點頭,然後說道:“可你說的一條也沒實現啊!”
何雨柱紅著臉說道:“我原本不是以為任務得執行十年八年嗎?誰知道一年不到就完事兒了。
“但我的預測是準的。
“程家是工商局的,等以後開放了私人經商領域,還會用的到他們。”
潘玲聽了也不再說什麼。
何雨柱又把自己這次出去的一些事情全告訴了潘玲,一開始怕嚇著她,沒跟她說。
現在回來久了,不告訴她不合適。
當潘玲知道了何雨柱兄妹一個月的收入就高達一百五十萬美元的時候,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潘玲問道:“所以你處處提前佈局,為的就是一旦開放,就像一頭大鱷一樣,將所有蛋糕一口吞下?”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吾有三寶,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我提早佈局,是為了不讓人像大鱷一樣一口吃了我。
“你應該知道資本有多瘋狂的!”
潘玲想了想,落寞的說道:“想不到,奮鬥了幾十年,我只是從資本家的嬌小姐變成了資本家的闊太太。”
何雨柱見潘玲有點失落,便摟住她,說道:“不,你才是資本家,而我是傍著資本家吃軟飯的軟飯男!”
潘玲:“呸!不要臉!”
何雨柱順杆爬道:“天晚了,咱們也睡吧。”
潘玲皺眉道:“孩子……”
何雨柱把孩子放回臥室,跟潘玲說:三個孩子都睡著了,說著便抱著潘玲往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