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許大茂只好把那個司機抓回去,嚴加拷打,希望從他嘴裡問出來婁家財寶的下落。
誰知道,這個司機本來就是外人,今天是被重金收買說緊急加班,哪裡知道這裡面還有如此的秘辛?
許大茂做好了被李懷德臭罵的準備,敲開了主任室的大門。
李懷德很平靜的讓他進來。
許大茂低頭認錯:“主任,你處分我吧,我又弄砸了。”
李懷德疲憊的擺擺手說道:“不怪你。”
他看著許大茂一臉疑惑,便開口解釋道:
“婁半城真是個人物,到了這時候竟然斷尾求生,一切財產,不論是浮財還是不動產一律捐獻給了國家。”
許大茂驚訝的喊道:“這樣就放過他了?”
李懷德苦笑了一下:“哪有這麼容易?上面爭論的也很激烈。
“一派覺得婁半城畢竟一開始就跟哦們積極合作,如果斬盡殺絕,難免影響聲譽,不如放他一馬由他自生自滅。
“另一派則力主置其於死地,不能放過他!畢竟他跟日偽也合作過。
“最後吵得不可開交,還是更上面發話,說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看著許大茂一臉懵逼,李懷德才解釋道:
“大茂啊,有空還是要多讀書,
“不讀書,連領導的意圖都領會不了,怎麼能進步呢?
“這句戲詞是寫魯智深的。
“沒緣法,轉眼分離乍。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上面的意思是,如果婁半城願意交出一切東西,那就由他去吧。”
許大茂這才知道,自己跟李懷德謀劃許久,想要霸佔的婁家財產已經歸了國家,
婁半城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他們倆是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真是,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在去天津衛的一輛馬車上,穿著打扮跟老農民一樣的婁半城趕著車,對車上打扮的如老太太的婁夫人說道:
“怎麼樣?我這趕車的手藝還沒丟了吧?
“想當年我開雜貨鋪的時候,就是自己趕著馬車去天津衛買海貨。
“想不到今天又趕著車去天津衛,不過咱們這次……”
卻是逃命啊,婁半城沒有把後面幾個字說出來。
婁夫人緊緊的摟著幾個包袱,鐵青著臉不說話。
婁半城也知道自己夫人興致不高,便也閉嘴,專心的開始趕車。
眼瞅著就要走出四九城的地界,進三河了。
這時,前面躥出幾個警察,為首的赫然是何雨柱。
“婁先生,你這一手金蟬脫殼這是妙計,估計現在許大茂正在跳著腳的罵大街呢吧?”
婁半城苦著臉,認命的說道:
“這不是也沒騙過你嗎?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婁半城一時沒忍住罵了你,有此下場也是應該。
“何雨柱,要不是這個年代,你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先過我的律師那關再說吧!”
何雨柱不搭理他,讓手下把婁半城和他老婆從馬車上扒拉下來。
然後把幾個包袱也拿下來。
婁半城瞪著眼說道:“我告訴你何雨柱,包袱裡什麼也沒有。
“你要是想發財,你打錯了主意!
“我是大領導批准了去天津衛散心的,你憑什麼?以什麼名義抓我?”
卻沒看到一旁快嚇暈的婁夫人。
何雨柱看了看婁半城,說道:“你走,上面批准了,我知道。
“可是上面嚴令,不允許你帶著文物出去。
“這個上面跟你那個上面不是一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