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上班了,院裡的男孩都不搭理我,程建軍嫌我們家成分不好,梁大毛不知道為什麼也開始討厭我了,我都委屈死了……
他們憑什麼不喜歡我啊!
嗚嗚嗚……
好的,警察姐姐,我說重點。
我不是在家裡待著無聊嗎,聽見院子裡有動靜,我就出來看熱鬧。
結果我就看見棒梗滿身是血,還拿著一把西瓜刀,從中院過來,他看見我就罵我。
您問罵的什麼?他罵我是賤人,為什麼不跟他好。
您聽聽,他一個殘廢,家裡又沒背景,我憑什麼看上他啊?
好,我說重點。
我看他衝過來了,我就關門,結果被他拿腳別開了。
他進屋以後,先是把門反鎖了,然後……嗚嗚嗚嗚……嗚嗚嗚……
什麼?根據體檢報告,我沒被他強姦?您是說,他還沒來得及……就……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老天有眼!
體檢報告:秦淮茹、吳老二體內測出大量的安眠藥成分,蘇萌身體沒有被侵犯的痕跡。
“看看吧,”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對何雨柱說道,“你是什麼意見?”
何雨柱把幾份供詞和體檢報告放下,說道:“這裡面很多自相矛盾之處,棒梗和蘇萌那個好說,就是少男少女缺少生理知識,搞錯了地方,沒什麼好說的。
“奇怪的是秦京茹和秦淮茹的供詞。
“顯然,秦京茹是要把自己摘乾淨,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吳老二和棒梗身上。但是誰下的藥?又是誰放的刀?
“對了,那天他們喝酒的酒瓶子呢?”
副局搖搖頭,嘆口氣,說道:“當時情況很混亂,到場的民警沒有注意,事後再找已經找不到了。”
何雨柱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這個秦淮茹很明顯,也是有所隱瞞,根據體檢報告,明明兩個人都被下了藥,應該都在昏迷中,所以那個吳老二強姦他的說法,純屬子虛烏有!”
副局問道:“那你怎麼看棒梗說的,一進屋看見兩人在一起啃呢?”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根據供詞,兩人是脫光了衣服的,棒梗進去之後,看到光著身子的是自己親媽,怎麼會仔細看呢?
“再根據平時秦淮茹給他的印象,應該是他腦補出來的。”
何雨柱繼續說道:“秦淮茹的供詞是為了給棒梗脫罪,把殺人變成見義勇為。”
副局說:“這個案件並不複雜,只是主要嫌疑人是個孕婦,這就棘手了。”
何雨柱笑笑說:“您放心,我設個局,一定讓她主動招供,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