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幹得,現在還沒有定罪,如果他現在主動交待,還能算自首。”
楊瑞華突然意識到這肯定是閻解成這個小崽子知道了聾老太金條的事兒了。
她艱難地說道:“何警官,解成他回來收拾了衣服,說是要去東北出差,然後就走了。”
何雨柱又問:“他沒拿別的東西嗎?”
楊瑞華一拍大腿,“壞了!錢!”
楊瑞華也顧不上躲避何雨柱等人,把存錢的匣子開啟,一看,裡面的存摺還在,就是信封被撕壞了。
何雨柱拿起信封看了看,說:“這是誰給你們寫的信?原來就是壞的嗎?”
楊瑞華想了想說道:“這時山西老家親戚來的信,原來不這樣。”
何雨柱跟潘玲交換了個眼神,看來這就是閻解成的逃竄方向了。
何雨柱又跟楊瑞華問清了地址。
臨走前,何雨柱看了看存摺,說道:“不錯啊,竟然存了五百多塊錢,閻老師沒白算計啊!”
說完,不顧一旁訕訕而立的楊瑞華,就走了。
出了院子,大個兒說道:“咱們分頭去追吧,火車站、汽車站,去山西方向的車挨個兒查,一定能抓住他。”
潘玲不同意,說道:“他是臨時潛逃,肯定沒有介紹信,買不到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出城,再攔車,一段兒一段地往山西去。”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咱倆想一塊去了,這樣,咱們騎上車,出城,往西走,他畢竟是徒步,咱們應該能堵住他。”
說著幾人就騎著腳踏車往西郊去了。
閻解成出了四合院,果然像何雨柱猜的一樣,花了五毛坐了一輛進城送菜的驢車,出了西郊,然後在馬路上等著攔住卡車,去山西。
能走一段是一段,反正自己有錢!
閻解成一邊等車,一邊把剛買的肉包子拿出來,一口下去。
一咬一口肉,一咬一嘴油,解饞!解氣!解恨吶!
那充盈的肉香不斷刺激他的味蕾,久違的飽腹感讓他不禁淚流滿面。
閻解成心底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要過數著根吃鹹菜的日子了!
不一會兒,幾個肉包下肚,閻解成意猶未盡,他竟然連包著包子的油紙也吃了下去。
這時,何雨柱等人也發現了閻解成的身影,便騎著車追了上來。
閻解成看見腳踏車上的警察是何雨柱,轉身就跑。
但他兩條腿哪裡跑的過腳踏車?
無奈之下,跑不動的他停了下來,說道:
“傻柱,別追了,我認栽了!聾老太是我殺的,金條也是我搶的。
“我受夠了!那種吃白薯、算鹹菜、喝白水的日子我受夠!
“不管怎麼說,我也吃了頓飽飯,還是吃的肉包子,值了!”
何雨柱看著閻解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索性什麼也不說了,只是默默地把他銬住,讓大個兒馱著他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