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傷人?”
易忠海看著何雨柱的臉色變了,十分的氣憤和不安,
看來何雨柱還不知道前因後果啊?
好,優勢在我!
易忠海乘勝追擊:“現在秦淮茹要報警抓人,我呢,看在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份上,出來做個和事佬,讓大清把棒梗的住院費、手術費和營養費掏了就行了!
“我可不像有些人,做事一點不留情面,動不動就喊打喊殺!”
說完還得意地撇了何雨柱一眼,意思是說的就是你!
何雨柱有些慌張,問何大清:“棒梗是你打的?”
何大清看何雨柱都慌了神,知道這事兒大發了,悶聲回道:“嗯!”
何雨柱一跺腳,指著何大清: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一回來就給我惹事兒!”
何大清臉紅了,一是愧疚,一則是感覺讓兒子落了面子。
易忠海板著臉說道:“行了,柱子,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雖說何大清做的不對,可你一個做小輩兒的這麼說你爸爸也不合適!”
看何雨柱板著臉不說話,易忠海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他得意地說道:“這樣吧,傻柱,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給你爸掏四百塊錢,這事兒就過去了!我替秦淮茹作主,不讓她追究了!”
說完,他看看秦淮茹,秦淮茹一聽二百變四百,自己白賺二百,恨不得棒梗另一條腿也斷了,她努力皺著眉憋著笑,說道:
“我聽一大爺的!”
回來了,回來了,
看著低眉順眼的何大清,不敢出聲的傻柱,四周圍觀群眾那敬佩又恐懼的眼神兒,尤其是秦淮茹恰到好處的哪一句一大爺。
都回來,就是這樣的感覺,感覺人生又回到了巔峰!
這時,何雨柱開口了,說道:
“易忠海,我要是不問,你是不準備把棒梗偷東西捱打的真相說出來是吧?”
易忠海大驚失色:“你……你知道了?”
“多新鮮!雨水去警局叫的我,要不然我這時候回來幹什麼?”何雨柱不屑地說道。
他看看何大清,說道:
“雖然事出有因,但你這也算故意傷人,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安排好地方的,保證在裡面不受欺負,您呢,就當出差住旅館了。
“這錢呢,我一分也不會賠!”
然後他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兒子傷好了,我親自去抓他,放心,我也會給他找個好地方的!”
何雨柱故意在好字上加了重音,聽得秦淮茹毛骨悚然。
她瞪了易忠海一眼,說道:“柱子,啊不,何警官,您大人有大量,我們不追究了還不行嗎?何大爺打的對,棒梗就是欠揍!不打不長記性!”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何雨柱喊住秦淮茹:
“那棒梗打碎的盤子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