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他易大爺,棒梗還是個孩子,正長身體呢,也得吃點兒雞蛋。”
說著,把剩下的雞蛋都倒給棒梗。
棒梗也不客氣,得意地拿起一個最大的饅頭大口就著雞蛋吃起來。
易忠海看著小當和槐花一小口一小口吃著雞蛋,慢慢品味又不敢多吃的樣子,心裡有些窩火!
這是他閨女啊,秦淮茹真不當人!
但他也不好發作,於是幾人除了棒梗,都在很低氣壓的氛圍裡草草吃完,易忠海一扔筷子就走了。
秦母看著秦淮茹問道:“淮茹,你跟我說實話,易忠海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兩個丫頭片子?”
秦淮茹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您不是整天讓我別太偏心棒梗嗎?怎麼,這又心疼了?”
秦母生氣道:“我的外孫、外孫女我來管,他易忠海算什麼東西,在這裡指手畫腳?還有,你這麼怕他幹什麼?!”
秦淮茹也不高興了:“媽,我請您來是帶孩子的,不是死了婆婆,沒人管難受,再找個人給我添堵的。你平時做做飯帶帶孩子得了,大院裡的事你少管!”
秦母聽了說道:“你們城裡人的事我搞不懂,這城裡我待著也不自在。
“你大嫂前幾天來信了,說咱們村也入了公社,以後都得算工分,我不回去勞動,咱們家的工分就少,我一尋思也是這麼回事,這幾天我就回秦家村了。
“你啊,好自為之吧。唉……”
秦淮茹變了變臉色,說道:“成吧,那回頭我給您買票。這外孫子哪裡比得上親孫子啊。”
秦母沒接話,秦淮茹知道自己母親已經心意已決,也就不呲嗒她了。
易忠海氣咻咻地回到自己屋裡。
他坐下喝了一杯水,自從從石城回來,就沒一件順心順意的事情:
聾老太的遺產分明弄到手了,卻因為自己一激動抽了過去,愣是沾沾手什麼也沒撈著。
最可惡的是那張報紙也丟了!
那可是自己拿捏何雨柱的利器啊!要是報紙在手,自己剛才何必被何雨柱那麼訓,還不敢還嘴!
自己的閨女在秦家過得什麼日子,自己也看見了,一看就是受了虐待,這個秦淮茹,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虧她狠得下心!
易忠海想了又想,覺得大院裡所有的禍根都在何雨柱身上!
不是他,自己怎麼會過得這麼慘?
隨即他想到院子裡其他幾個人,劉海中、許富貴、閻埠貴,
嗯?
這些人怎麼都進去了?
一時間,易忠海有點兒兔死狐悲!
不行,必須弄倒何雨柱,否則自己永遠別想過舒心的日子。
下定決心後,易忠海開始在腦海裡搜尋當年聾老太教給他的各種招數。
何雨柱,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