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籠城防守。
另一方面就是依靠內藤正成的卓越統率能力,手下的一千五百兵丁裡有五百重藤弓兵是他一手訓練近十年的精銳,他就是憑藉著高超的統御水平以及超絕的箭術,一次又一次擊潰企圖進攻的出羽國人,其中有數次攻城階段最危機的時刻,內藤正成親自登城將鑄鐵箭矢插在城牆上一箭又一箭的狙擊,幾乎每出一箭就奪取一名出羽武士的性命。
整整十壺兩百支鑄鐵箭被他一天之內全部射空,他屹立在城頭就彷彿一尊永不倒下的戰神,舉起手中的四方竹弓一次又一次收割圍攻大手門的出羽國人軍,連殺幾天到最後已經沒有出羽武士敢靠近大手門,不怕死的武士都不敢衝過去,各國人軍的足輕們自然也不敢靠近。
迫不得已之下他們動用早就內通的砂越氏、來次氏企圖騙開城門又被識破,為此還把一部先鋒陷入內藤正成與大寶寺義增設計好的圈套裡,那一夜就增添六百條枉死的人命,還有四百殘兵在孤立無援中投降,這可真是虧了個大出血。
若說戰略籌謀上最上義守、伊達輝宗、小野寺景道的合作堪稱完美,但戰術的配合上才屢屢受挫,田川郡全境降服就是靠近酒田港的尾浦城附近無法攻克,這一耽誤就是一個半月,一萬五千大軍陷在這裡無法動彈。
最上義守點點頭說道:“兵部殿說的不錯。我們必須儘快攻克尾浦城奪下酒田港。然後才好阻擊吉良家的援軍趕來。這城一日不破對我們就有很大的威脅,但只要我等封住尾浦城四門,圍住酒田港切斷兩地之間的聯絡,那酒田港外駐守的渡邊高綱也被我軍圍堵住,這酒田港被我軍奪取,想必這訊息也是絕不可能送出去的吧!”
伊達輝宗會意地說道:“是啊!在下率軍將酒田港內外封鎖住,岳父大人與諸君圍住尾浦城不會出差錯,小野寺殿的大軍將渡邊高綱圍的水洩不通也斷然不會有問題。想來越後那邊肯定還是毫無所覺著,待過上幾個月發現不對時,這田川郡已經落入我等手中了。”
最上義守由衷的誇獎道:“嗯,京兆殿說的很好!”
“岳父大人謬讚了!”伊達輝宗禮貌的道謝,兩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演起戲來,渾然不覺一旁的最上義光眼神變的十分陰冷,始終保持恭敬謙卑的表情望著最上義守,似乎臉上還帶著那麼點稚子對父親的孺慕之情。
“咳嗯!”伊達実元覺得他演的有點太入戲,就好心提醒一句:“主公還請慎言,此時尚未完成婚約。出羽守殿還不是主公的岳父。”
伊達輝宗一拍大腿,好似才想起這麼一茬。彷彿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噢噢!這是在下一時說順嘴了,抱歉啊!請諸君多多包含!”
“呵呵,沒關係沒關係……”出羽國人眾們連忙笑著擺手。
伊達輝宗能厚著臉皮說出“一時說順嘴”這種話,讓他們這些出羽國人還能怎麼說?總不能跳起來唾他一臉口水大罵他虛偽做作,只需側過臉看到最上義守十分滿意的表情,就知道人家這戲演的好頂贊,他們就是觀眾只需要在旁邊鼓掌助威就好。
小野寺景道不樂意陪著這對準岳父和準女婿玩父慈子孝的把戲,皺眉反駁道:“即便我等將田川郡的動向封鎖一時,不可能始終阻止吉良家獲取相關的情報。這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以吉良家的情報採集想必一兩個月收不到相關情報就會發覺不對,若仔細算算差不多到這個時候應當察覺到問題了吧!”
其實伊達輝宗遠沒有表面上那麼淡定,無論怎麼講都無法掩飾他還是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在一群成年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