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分,“它雖然薄如蟬翼,卻鋒利無比,連鑽石都能切割,更何況你這血肉之軀呢!”
“你們根本就沒有中迷藥,是故意來找我的!”高澤的聲音沙啞而憤怒,如一頭困獸在做最後的掙扎。
雲黎輕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不是你先找我的嗎?我不過是滿足你這個將死之人的臨終願望罷了!”
“啊……”高澤忽然像一灘爛泥般癱軟下來,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原來是宋泊簡從短靴中抽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精準地割斷了高澤的另一條手筋,以及兩條腳筋。
雲黎見狀,嫌惡地將薄刃收起,如丟垃圾般把他扔到地上,“真是個廢物!只知道躲在陰溝裡瑟瑟發抖,逃跑倒是一流!”
宋泊簡走上前去,狠狠地踢了高澤兩腳,然後從他身上搜出兩把槍,問道:“現在可以殺這隻老鼠了嗎?”
“稍等片刻,就憑咱們這兩把小匕首,宰殺起來太費力氣了!若是濺了一身髒血,豈不令人作嘔!我帶了專門的工具過來!”
雲黎說完,輕輕按了一下耳朵上的鑽石耳釘,“外面那些人解決乾淨後,把東西送進來!”
宋泊簡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還是雲總想得周全啊!”
沒過多久,鐵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兩名保鏢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們的手上各自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大小姐,外面一共有十八個人,死了七個,剩下的十一人已經被卸掉武器,廢掉手腳,捆綁起來了!”
雲黎點了點頭:“現在通知周局,讓他帶人過來領功!你們在外面好好守著就行!”
兩名保鏢把箱子輕輕放下,然後恭敬地退出屋外,重新關上了鐵門。
“哇塞,工具可真齊全啊!連藥都準備好了!”宋泊簡開啟箱子,興奮地叫道。
雲黎拿起一套白大褂,動作利落地套在身上,扣好每一個釦子,微笑著說:“總得給警方留點面子嘛,留下高澤一口氣,也方便他們回去交差。”
她蹲在高澤面前,用閃著寒光的手術刀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周局接到通知,再趕到這裡,差不多要兩個小時,時間足夠了!”
“雲黎……又是你!竟然又落在你的手裡!”高澤面容扭曲,身體在地上艱難地蠕動著,他用充滿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瞪著雲黎。
雲黎笑容燦爛地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大哥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嗎?今天啊,我就讓你好好地體驗一遍!”
宋泊簡拿著一根注射器蹲下,毫不猶豫地將藥物注射進高澤的手。,只一會兒,高澤就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
雲黎戴上手套,冷漠地說道:“這可比你大哥當年用的東西好多了!它會讓你保持極致的清醒,同時會將痛覺感官放大無數倍,讓你真真切切地感受面板與身體分離的滋味,甚至可以清晰地聽見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雲黎……你不能這樣!就算……我犯了罪,也……也應該由法律來審判我!你……你不能濫用私刑……”
“你給我閉嘴!”宋泊簡怒不可遏,揮動鐵錘狠狠地砸向高澤的膝蓋,“當年你們折磨我哥長達六個小時的時候,怎麼不講法律,不提濫用私刑!”
“啊……”高澤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整個人因劇痛而變得面目全非。
然而,由於注射了藥物,他無法昏迷,只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雲黎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心中充滿了鄙夷。滿手鮮血的毒販有什麼資格提人權!
當年的雲哲,宋泊簡的大哥,還有那麼多慘死在毒販手下的緝毒警察,他們的公道又該向誰去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