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馬,不遠不近的跟著她,面露滿足的笑容。
他希望,即便有一天他實在留不住她,也能在她心上留下關於他的回憶。
她的馬術是他教的,若有一天她真的遠走他方,騎到馬背上,就會想起他吧!
過了兩日,阮綿收到了阮綜託人送進來的賀品,還有一封信。
阮綿展開信看完,面色冷凝:“年輕公子......”
“姑娘,您怎麼了?”綠茉將其餘人揮退,關切道。
阮綿道:“阿弟信上說,那位朱家嫡女離世後,伺候她的幾個丫鬟也因各種原因,一個月內相繼亡故了。”
綠茉蹙眉:“這.......”
阮綿道:“主子離世,伺候的人也都死了,顯然朱家是想隱瞞什麼。若不是關乎家族名聲之事,朱家不會下此狠手。
咱們的人從一個灑掃的婆子那裡打聽到,曾看到一位年輕公子在後門徘徊,那公子當時不小心掉落了一塊帕子,那帕子她曾見自家姑娘用過。”
綠茉震驚:“難道那朱家姑娘與那位公子......”
阮綿冷笑一聲:“還記得那朱崢嗎?哼!恐怕那毒婦並非是第一次用這招數!”
綠茉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當年那位公子......八成是太夫人安排的?”
阮綿道:“研墨,讓阿弟給朱家家主去信,現任朱家家主是當初那位朱家嫡女一母同胞的兄長,想來他比咱們更希望知道真相,也更想報仇!”
“是。”綠茉趕緊研磨。
阮綿領著一眾人來到楊妃的寢宮,有管事嬤嬤出來相迎,言太醫正在為楊妃把平安脈。
進了屋,阮綿同楊妃簡單寒暄了兩句後,便坐在一旁,靜靜的瞧著。
過了一會兒,太醫道:“啟稟娘娘,您的脈象平穩,腹中皇嗣十分康健。”
“多謝太醫。”楊妃輕撫平坦的小腹,懶懶一笑。
見太醫正欲離開,阮綿笑道:
“太醫且慢,得知楊妃妹妹有喜,我甚是高興,特意準備了一些賀禮。
頭一次經歷這樣的喜事,我也不知準備的這些東西,是否適合給有孕的女子用,勞煩太醫給瞧瞧,可有何不妥的?”
說著一揮手,五位宮女端著托盤上前幾步,來到太醫面前。
太醫粗粗掃了一眼那幾個托盤,有品相上好的人參、靈芝、燕窩等滋養補品,還有幾件精美的瓷器和玉器。
心道,從前聽聞安遠侯府的阮姑娘處事周全,滴水不漏,他今日總算見識到了。
這是要她當著楊妃的面,檢驗所贈之物是否有問題呢!
“是。”
他壓下心裡的念想,上前將托盤裡的東西一一檢查了一遍,朝阮綿拱手道:“娘娘之物並無不妥之處。”
阮綿溫婉一笑:“有勞太醫了,綠茉。”
綠茉上前,將一個鼓鼓的荷包塞進太醫手中。
太醫拱手謝過,帶著藥童離開了。
“讓阮姐姐破費了。”
楊妃笑著望向阮綿,她身邊的掌事宮女令人接過那些托盤,端下去了。
阮綿微微一笑:“楊妹妹客氣了,孕育皇嗣可是件大功勞,我只怕區區薄禮不能盡到心意,妹妹別嫌棄才好。”
“哪裡?我瞧著姐姐的東西樣樣都喜歡,姐姐有心了!”楊妃笑得嬌憨。
宮女為阮綿奉上茶,阮綿接過,淺淺的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藉著拭口的機會,又將那茶悉數吐到帕子上了,多年養成的習慣,她不食用不熟悉人的吃食。
今日也是提前讓綠茉打聽到了太醫問脈的時辰,才專門在這個時候過來的。
從前她聽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