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身邊的人也俱規矩極嚴,不會讓不堪之事入她的耳。
所以,她雖在別的事上聰慧頗有經驗,於男女之事上卻並不甚明白,才會這般毫無顧忌的說起此事,還為他準備什麼湯膳!
蠢丫頭,有朝一日我會讓你知道,我需不需要補!
良久,他閉了閉眼,罷了,有些事現在還不是同她說明的時候,她難得在宮裡過了幾天輕鬆日子,何必拿那些事來攪她安寧?
況且那些事本也與她不相干。
他看了看外面早已漆黑如墨的夜色:“時辰不早了,我回去了。”
阮綿遲疑:“可是你......”
齊民瞻對她淺淺一笑:“沒事,別放在心上。”
說著,抬手將她頭上剛剛碰歪的一根簪子扶正。
見她沒躲,也沒有面露不喜,他心下寬慰,她已經漸漸習慣他的陪伴和親近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阮綿生出了些愧疚,她似乎好心辦錯事了。
這廝脾性倒好,竟半點沒有責備她。
剛剛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是有什麼事想同她說,但又不方便說嗎?
這廝真像換了個人一般,跟多年前那個莽撞肆意的少年完全不同了。
心性沉穩,思慮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