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嫁衣試試,不知道能不能引出兇手。”李相夷提議道。
這個提議一出,房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
笛飛聲和方多病都面露難色,顯然都不願意穿這件沉重的嫁衣。
“那不如我去吧。”喬婉娩輕聲說道,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不行!”李相夷立馬就不同意了,
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子去冒險呢?
難得連笛飛聲也同意,“不行,太危險了。”
最後,他們三個決定猜拳,誰輸誰穿。
“石頭剪刀布!”
三個人同時出手,結果李相夷出了剪刀,笛飛聲出了石頭,方多病出了布。
“我輸了?”李相夷看著自己的手,一臉的不可置信。
“哈哈,你輸了!”方多病幸災樂禍地大笑道。
“願賭服輸,快去穿吧。”笛飛聲催促道。
李相夷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走向那件沉重的嫁衣。
他拿起嫁衣,只覺得入手沉甸甸的,彷彿有千斤重。
“這真的能穿嗎?”李相夷懷疑地問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方多病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
李相夷深吸一口氣,開始往身上套嫁衣。
這嫁衣穿起來可真不容易,李相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穿上了身。
他感覺自己像個粽子一樣,被嫁衣緊緊地包裹著,動彈不得。
“怎麼樣,感覺如何?”方多病問道。
“重,太重了。”李相夷苦著臉說道,
“我感覺自己快要被壓垮了。”
“哈哈,讓你平時不多練練功,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方多病在一旁哈哈大笑。
“這嫁衣這麼重,兇手為什麼要讓新娘穿上它呢?”李相夷不解地問道。
“或許,這嫁衣本身就是兇器。”笛飛聲說道。
“兇器?”方多病和李相夷都愣住了。
“你們想想,三個新娘都是穿著嫁衣死的,而且死狀都非常詭異。”笛飛聲分析道,
“有沒有可能,這嫁衣上有什麼機關,可以殺人於無形?”
“有道理。”李相夷點了點頭,
“我們再仔細檢查一下這件嫁衣。”
三人圍著李相夷,仔細地檢查起來。
李相夷被這沉重的嫁衣壓得喘不過氣,他試著走了幾步,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笨重的烏龜,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這嫁衣也太沉了,穿上它別說走路了,連動一下都費勁。”李相夷抱怨道,他開始懷念起自己輕便的衣衫。
“洛洛,女子出嫁,穿上嫁衣後,通常會做什麼?”李相夷突然轉頭問向喬婉娩,他覺得或許從女子的角度出發,能發現一些他們忽略的線索。
:()替女配完成心願,我竟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