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回生?”李相夷和笛飛聲同時驚撥出聲,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典籍上是這麼記載的,但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方多病搖了搖頭,“不過,萬聖道既然如此看重這隻痋蟲,想必它一定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不管它有什麼能力,我們都不能讓它落入萬聖道的手中。”喬婉娩說道,她的眼神堅定,“否則,江湖將永無寧日。”
“婉娩說得對。”李相夷點了點頭,“我們必須想辦法毀掉這隻痋蟲。”
“可是,這痋蟲被封印在摩羅鼎中,我們該如何毀掉它呢?”笛飛聲問道。
“這痋蟲…”李相夷沉吟著,目光在痋蟲和摩羅鼎之間逡巡,“封印它的材質非同一般,恐怕不易破壞。”
“而且,痋蟲乃是至邪之物,若是貿然行動,恐怕會引發不可預知的後果。”喬婉娩補充道,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
方多病年輕氣盛,有些急躁地說道:“那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東西落入萬聖道手中吧?到時候,江湖上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少腥風血雨!”
“方小寶,你先別急。”李相夷安撫道,“我們先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在不破壞摩羅鼎的情況下,將痋蟲取出來。”
“這恐怕很難。”笛飛聲搖了搖頭,“我曾聽聞,痋蟲一旦被封印,便會與容器融為一體,強行取出,只會毀了痋蟲,甚至可能傷及自身。”
幾人陷入了沉默,房間裡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我倒是知道怎麼毀掉這個痋蟲。”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沉默。
幾人循聲望去,只見角麗譙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角姑娘,你知道?”李相夷有些驚訝地問道。
“角姐姐,你真的知道?”方多病更是直接湊了過去,一臉的難以置信。
就連一向冷漠的笛飛聲,也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角麗譙,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角麗譙看著幾人驚訝的表情,突然就笑了,她輕輕地撥弄了一下耳邊的髮絲,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就不能知道了嗎?”
她的聲音嬌媚,帶著一絲南胤女子特有的韻味,但在這凝重的氣氛中,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方多病過去拍了拍角麗譙的肩膀,笑著說道:“行呀,角姐姐,沒想到你還懂得不少。”
“我是南胤人。”角麗譙說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當初封胤找到我,也是因為這個,我找到過一個南胤的皇室的資料,上面就有關於這個痋蟲的資料。”
“南胤皇室?”李相夷和笛飛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沒錯。”角麗譙點了點頭,“南胤皇室,曾經是痋術的掌控者,他們對痋蟲的研究,遠超世人的想象。”
“那你知道如何毀掉這隻痋蟲嗎?”方多病急切地問道。
“殺死痋蟲一定要南胤皇族血脈不可。”角麗譙緩緩說道,她的聲音低沉,彷彿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南胤皇族血脈?”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南胤皇室早已覆滅多年,如今到哪裡去找南胤皇族的血脈?
笛飛聲在旁邊有些猶豫,面色為難。
喬婉娩注意到了笛飛聲的異樣,她輕輕地握住了笛飛聲的手,問道:“阿飛,怎麼了?”
笛飛聲抬起頭,看了喬婉娩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說道:“這個痋蟲是萬痋之王,真的能控制別的痋蟲嗎?”
“當然是真的。”喬婉娩說道,“阿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做,不好意思和我們開口。”
笛飛聲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他似乎陷入了某種痛苦的回憶。李相夷和方多病都察覺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