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單孤刀手下留情,沒想到竟是另有目的。
李相夷淡淡地看了方多病一眼,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笛飛聲已經將摩羅鼎搬到了空曠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將鼎放在地上,然後退後幾步。
喬婉娩拿著瓷瓶,走到摩羅鼎旁,她深吸一口氣,拔開瓶塞,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頓時瀰漫開來。
她小心翼翼地將瓶口傾斜,幾滴鮮紅的血液,緩緩滴落到摩羅鼎內的痋蟲之上。
眾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摩羅鼎內的變化,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寂靜無聲。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痋蟲卻沒有任何反應,依然在鼎內蠕動著,彷彿那些血液,對它們沒有任何影響。
喬婉娩的眉頭微微皺起,她又多滴了幾滴血液,但結果依然如此,痋蟲沒有任何變化。
眾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面面相覷,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怎麼會這樣?”方多病忍不住開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
“如果消滅痋蟲的方法是對的,那就是血液有問題。”方多病皺著眉頭,分析道。
“這個血液,是婉娩親手從單孤刀的身上取來的,應該不會有假。”李相夷沉聲說道。
他的目光看向喬婉娩,眼神中帶著詢問之色。
喬婉娩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我可以確定,這血確實是單孤刀的。”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喬婉娩頓了頓,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莫非,他和南胤皇室,並無關係?”喬婉娩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不敢相信這個可能性。
如果單孤刀並非南胤皇室後人,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復辟南胤。
“那他這些年,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李相夷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方多病也陷入了沉思,他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他不是南胤皇族後人,那他為什麼要費盡心機,收集這些南胤的寶物?”方多病喃喃自語,像是在問別人,又像是在問自己。
笛飛聲一直沉默不語,此刻卻突然開口說道:“或許,他有別的目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帶著一絲冷意,讓人聽了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