娩靜靜地聽著,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她緩緩地抽出腰間的少師劍,劍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
“你確實該死,但是你不配。”她冷冷地說道,“十年前,你為什麼要給相夷下毒?”
雲彼丘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悔恨。
“十年前,角麗譙接近我,我被美色所迷,角麗譙讓我給李相夷下碧茶之毒,謊稱只是迷藥,只會讓門主不會去東海之戰,沒想到他害了李相夷,他想要自刎謝罪,卻被攔了下來。”
“這十年來,我每時每刻都在後悔,都在煎熬,他讓喬婉娩殺了她,喬婉娩並不想殺他,收回了少師劍,”雲彼丘緩緩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每一個字都帶著無盡的痛苦和自責。
喬婉娩靜靜地聽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沒有想到,當年的事情竟然還有這樣的隱情。她看著雲彼丘,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就在這時,雲彼丘突然臉色一變,他猛地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鮮血染紅了石桌上的茶杯,也染紅了喬婉娩的視線。
“雲彼丘!”喬婉娩驚呼一聲,她連忙上前扶住雲彼丘,伸手為他把脈。她的手指剛一搭上雲彼丘的脈搏,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你……你也中了毒?”喬婉娩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雲彼丘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他的眼神逐漸渙散,身體也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是……是血融華……”雲彼丘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斷斷續續地說道,“金鴛盟的……血融華……”
喬婉娩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她沒有想到,雲彼丘竟然也中了金鴛盟的毒。而且,還是血融華這種霸道無比的毒藥。
“雲彼丘,你撐住!”喬婉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我一定會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