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九,問道:“四九,你自己說說,你去那家酒莊作甚?”
“回……回夫人,四九是去買酒。”
柳卿卿冷聲道:“聽見了,四九是去買酒,難道,去買個酒,便證明我是東家?侯爺若是不信,可以去衙門查查,但凡在京都開鋪做生意,均有登記在冊。”
“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拿我的人,打成這個樣子,是何道理?”
顧修冥被柳卿卿質問得無法反駁,他看了一眼楚辭。
“侯爺……”楚辭低聲喊道。
顧修冥什麼也沒說,叫人離開了清風苑。
楚辭憤恨地瞥了柳卿卿一眼,也跟著走了。
芳菲趕緊將四九扶了起來。
“四九,沒事吧?”柳卿卿擔心地問。
四九咬咬牙,忍著疼痛,“夫人莫要擔心,四九沒事,多虧夫人有先見之明,他們是查不到夫人頭上的。”
“芳菲,帶四九下去,給他上藥。”
柳卿卿發誓,今日的仇,她勢必要為四九討回來。
不日,顧修冥去衙門,將李家父子給保了出來。
人是出來了,但店鋪被永久的查封了。
李家父子親口承認,是他們在酒裡摻了水。
由於要打價格戰,他們只能虧著走,楚辭根本不懂做生意,非要他們這麼幹。
一直虧錢下去,怎麼能成?
於是,李牧心生一計,在酒裡面摻了一些水,一開始量很少,沒人發現。
後來慢慢的參多了,客人發現被騙,便去衙門舉報了他們。
也算是他們自尋死路了。
顧修冥又去查了李記對面的酒莊,發現是一個姓魏的商人。
從外地來京城不久,沒人知道他的底細,也確實和柳卿卿沒有關聯。
顧修冥將這些給楚辭說了,楚辭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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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苑。
柳卿卿找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藥,給四九治療。
四九現在已經和正常人一樣了。
“多謝夫人給四九細心治療。”四九感激道。
“不用客氣,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說到底,還是我對不住你。”柳卿卿心中,一直很內疚。
她從未將身邊的人當做下人,所以四九在面對楚辭的毒打,他硬是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吐。
“對了,夫人,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四九說出了這些天一直藏在心裡的疑惑。
“何事?”
“那日,我與府中的小廝打了起來,但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可是楚辭竟然與我過了幾招,我落了下風,才被擒的,這個楚辭,她的武功竟然這麼好,實在令我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