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忘在門外一整晚,春離帶著愧疚之心,煮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雞肉味的泡麵。
她把熱騰騰的面放在桌面上,想了想又把肥仔抱上桌面,眼巴巴看著它。
“你…你舉一下右邊的爪……不對右手,讓我看看。”
小黑狗因為餓死的原因,食物對它有極大的誘惑力。
它隨意敷衍動了一下前邊的右腿。
狼吞虎嚥把泡麵吃個底朝天,連湯汁都沒放過。
吃完還不忘把大瓷碗扒遠些,它心想:雖然味道難吃,但比起屎強了那麼一點。
春離這會後悔能聽到它的心聲,一臉尷尬道。
“那個,我不是很會做吃的。不過肥仔你放心,跟著我,我肯定不會餓著你,以後帶著你去隔壁蹭飯。”
小黑狗頭一回吃這麼飽,兩隻前爪狗模人樣地放在胸前。
“這個名字難聽死了,你看我這樣子養得肥嗎?換個名字!”
“你想叫什麼?”
“戰神。”
春離:“……”
就它那風一吹就倒的四條腿,打得過誰?
還戰神,戰損肯定很高。
“我可是黑狗,能驅邪避祟。”
這個法說春離認可。
全身烏黑的狗,通常有驅邪避祟的能力。
可是她是妖,根本不怕邪祟。
小黑狗似乎也反應過來,眼前這妖的確不需要它這種能力 。
又故作深沉說:“隔壁那人,咳……我是說蕭然,他不簡單。”
春離翻了個白眼。
傻子都能看出他很有能力。
想到昨夜它慫出天際的表現,和今天大言不慚的狗東西截然相反?
春離零亂了……
她清清嗓子,用一種聽上去不是那麼諷刺的聲調問,“你是被嚇死的?”
“呸,我是餓死的。”
它堂堂黑狗,若是被傳出嚇死,名聲還要不要!
“知道了,小黑。”
狗:“……”
好吧,總比肥仔好聽。
……
……
傍晚,春離帶著小黑雄糾糾氣昂昂出門。
這小區養狗的人也多,不過這個點遛狗的都是些退了休的老人。
老人聚在一起,無非是東家長西家短,春離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正聽到老婆帶著五個哥哥破門而入,把姦夫和淫婦堵在床上的關鍵時刻。
腳下突然有東西在扒拉。
春離的八卦之心被高高吊起,根本不在意無關緊要的小插曲,不斷催促:“然後呢……快說嘛!”
那個身材瘦小滿臉表演慾的老婆子,看了春離一眼,“你是哪家的姑娘。”
“我是新搬來的。”
老婆子哦了聲,突然神經質的拍著大腿,“哎呀,看我這記性,忘記給乖孫做飯,想聽後事如何,明天再來!”
眾人:……
春離:……
不帶這麼坑人的!
老婆子像怕被人打似的,扒開人群,飛一樣跑掉。
春離聽得不上不下正難受。
低頭一看,是自己撿回來小狗,耷拉著耳朵,像是被誰欺負過。
春離連忙離開八卦現場,帶著它來到一處花壇前問:“怎麼了,你被別的狗打了?”
小黑怎麼好意思說,是別的狗嫌它醜,都不跟它玩,不滿地‘汪汪汪’叫出幾聲。
春離覺得它罵得可真髒,一本正經地出聲安慰。
“彆氣,咱們不和它們鬥。等過幾年我帶你回梨花山,我去長老那裡拿些寶貝給你吃,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