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能勝出。
只要拿到龍頭之位,就能獲得完整的水龍幫,這可比強用武力,得到一個四分五裂的幫會強的太多,是上上之選。
可是現在,胭脂虎居然開始反對這一舉動,鎮島虎本就敏感的神經頓時一跳。
“說不清楚,但是妾身懷疑我們被人下了局,金剛虎這廝呢,還有那位——他們人呢?”
“似乎自從進入大殿後,就一直沒見到他們,”鎮島虎鐵青著臉道。
“動手吧,狼頭島距離海岸也就百多里,冒些風險,官兵是能夠打過來的。”
這二位都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狠角色,對於危險有一種天然的感應,鎮島虎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然後掉頭便離開。
他這麼一走,就好像是油鍋裡滴上一滴水,整個爆炸開來。
“虎哥,你這是去哪裡?”
“鎮島虎離開,是不是就代表著放棄這龍頭一職了。”
“你胡說什麼,毛長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
爭吵聲越來越烈,給這本就不安定的龍頭大選,越發的遮上了陰霾。
………………
‘滴答’‘滴答’‘滴答’
無面狼緩緩將刀口拔出,呂龍頭的十幾個親信,至少也是精通以上的拳師,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守在這裡,”無面狼沙啞的道,那帶著相同面具的‘狼衛們’,頓時像是忠犬般的分散在各處。
做為上一任龍頭,按照規矩,呂龍頭是不該出現在選舉大會的,只有在決出真正的人選後,才會上場交接,所以他停留的地方,是在狼頭大殿後的一座小樓閣中,喚作老狼閣。
無面狼一步又一步,踏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來過這裡,跟著做為龍頭候選人的父親,來過這裡。
終於,推開了最後一道門,燈光亮起,呂龍頭蒼老的背影,居然靠在窗邊微微打起了鼾。
大概是門口的冷風微微吹起,他才緩緩醒來,有些迷糊的道:“是無面來了啊,怎麼,新上任的龍頭選出來了嗎?”
然後,他看到了對方手上那滴血的刀身,老臉露出詭譎的神色,“原來,你是來殺老夫的啊,看來你果然沒忘記當年的事,忍了快二十年,也不容易啊。”
無面狼依舊無有言語,只是雙眼之中,漸漸醞釀出濃厚的殺意。
“當年老夫和你爹競選龍頭,老夫贏了,你爹輸了,我找機會弄死了你爹,本還想著斬草除根,但你表現的太老實了,居然讓老夫動了惻隱之心,放了你一馬,看來的確是個錯誤的決定。”
“讓老夫猜猜,你應該是先跟死了兒子的大長老勾結上,然後又蠱惑了暴狼,這孩子其實是個半人半妖魔,大長老有控制的手段,只是老夫不明白,既然你想要老夫死,為什麼在之前,沒有讓暴狼得手呢?”
“殺了你算什麼,我要你花了幾十年才得到的,今日全部都化為烏有。”
“是嗎?”呂龍頭老臉一點一點舒展開來,“那可真是麻煩你,老夫還正愁著怎麼才能減一減上京的數量,畢竟是自己的親信,真要動手的話,到底有些捨不得,你真是幫了大忙了。”
無面狼頓時感到不妙,擰步發力,刀光當頭劈去,而在同一時間,兩道矮小的身影忽然從背後竄出,其中一個居然直往刀面上撲去。
刀口劈上去的時候,就像是砍在硬木上,同時對方手影一閃,好似鉤刀,只攻不守,居然同樣是暗殺拳的路數,而且動手前沒有半點跡象,絕對是得了深功夫。
好在無面狼也是苦修三種暗殺拳多年,在暗拳的修為,比起追魂狼來只深不淺,瞬間擺了個三盤對天的架子,上盤之鋒在肩,中盤之鋒在臀,下盤之鋒在膝,腳步前堅後箭,丹田鼓盪,脊尾顛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