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實在沒辦法去找。再說,就算沒有掉在那兩個地方,今天觀燈的人這麼多,可能早就被人撿走了。
“回去吧……”沈遺珠無力的嘆了口氣。
“放心吧,等下我會幫你跟沈伯父解釋的。”薛芸安慰道。
兩個姑娘回到沈府已經近二更了,沈夫人張氏擔憂不已,領著丫鬟在前廳焦急等待。見兩個姑娘安然回來,不免還要嘮叨幾句。
“怎麼這個時辰才回來?母親差點就要差人去找了。”
“有些事情耽擱了,讓母親憂心了。”沈遺珠低聲道,臉上沒有半點歡愉。
“這是怎麼了?”張氏見女兒鬱鬱寡歡,關切的詢問:“可出了什麼事?”
“沈伯母,遺珠的芙蓉花玉佩丟了。”薛芸答道。
“什麼?”張氏一臉驚恐:“怎麼會丟的?”
“出了些意外,不小心丟了,也找不回來了。”沈遺珠道。
“這可怎麼好,若被你父親知道了,定要罰你。”張氏滿臉愁容,拉著沈遺珠的手道:“聽母親的,別把這事告訴你父親。”
“母親,玉佩丟了,遺珠已經有錯在先了。如果再因為害怕受罰而欺騙父親,那更是不應該。”
“遺珠啊,你不知道玉佩的重要性。你父親向來疼你,但玉佩的事是大事,他知道定會十分生氣的。”
“母親,如果玉佩真的這麼重要,遺珠更要去領罰了。不然實在愧對父母的養育之恩。”沈遺珠目光堅定的看著張氏。
“罷了,罷了。”張氏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個有主見的,便不再強求:“你父親正和你哥哥在書房商量你哥哥院試的事,母親與你一同前去吧。”
“我也一起去。”薛芸想跟著去,一是想為沈遺珠向沈大人求情,二是想見見自己的心上人沈問。
“也罷,芸兒也一同前去,有客人在場你沈伯父想來會留幾分情面。”張氏看向薛芸又道:“不過如今日天色已晚,你一個人回家不方便,不如在我家暫住一晚,明日讓你問哥哥送你回去,可好?”
薛芸臉上飛出一朵紅霞道:“芸兒聽沈伯母的。”
“去薛府稟告一下薛老爺和薛夫人,就說我十分喜愛芸兒,想留她在家住上一晚,叫兩位不必擔心。”沈夫人對管家道。
“是,夫人。”
三人來到書房外,傳來沈從文爽朗的笑聲,看來自己的夫君今天心情不錯。張氏臉上的愁容不免淡了幾分。
“你父親正在考你哥哥詩書,想來你哥哥必定應答如流,令你父親心情大好。算你今天運氣好。”張氏寵溺的用手指點了點沈遺珠的頭。
沈遺珠朝張氏吐了吐舌頭,心想:不管今日父親心情是否愉悅,這罪都是要請的。所以心裡到十分坦然,不似張氏這般忐忑。
“老爺,有什麼事如此高興?在外面都能聽到您的笑聲。”張氏沒讓丫鬟通傳,自己推門進了書房。
“夫人,您生的好兒子。”沈從文滿臉笑容道:“院試將近,為夫想考考問兒學問如何。沒想到這小子滿腹經綸,不但沒被我考倒,反而反問起我來了。”
“是嗎?問兒像極了您年輕的時候,在詩書上一點就透。”聽到丈夫誇講自己的兒子,張氏一臉的驕傲。
“青出於藍,青出於藍啊。”沈從文拍拍沈問的肩道。
“芸兒見過沈伯父,見過問哥哥。”薛芸施緩緩施禮,如柔弱的小花一般嬌羞。
“芸妹妹好。”
“芸兒也在啊。今日跟遺珠出遊,可還盡興?”沈從文問道。
“父親,遺珠向您請罪。”沒等薛芸回答,沈遺珠已向沈從文行起了大禮,不肯起身。
“這是怎麼了?”沈從文急急扶起沈遺珠:“遺珠,無論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