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沒說出來的想法。
果然。
“看,上面有東西!”顏覲衝著那模糊的圖樣說。
“喲,還真有,什麼啊這是……畫得像什麼武器,有點……有點像叉……”
“不是叉,應該是個字,對!是字。”
“什麼字?這是字嗎,不認識啊。”
“不對,你不能那麼看,武器上有字不稀奇,一般就是記錄這兵器是誰人所造或者出自哪裡之類的資訊。換個方向你就知道什麼字了。”
“哦~~~~~‘山’,這什麼意思呢?你們誰認識個叫‘山’的鑄造師嗎?”
“也不是‘山’,你方向還是不對。”
於是烏重又翻轉了兩次。
“我祭他祖宗!這,這他媽的只能是‘山’啊,不是‘山’我就不認識這個字了。”
“……這是‘雪’字!”
“‘雪’!?”烏重詫異道。
“對,‘雪’……只不過上面的‘雨’化掉了,因為,在我所知的範圍內,只有處於極寒之巔的雪惢能製作這種兵器。”
“還真是,不過在暗器上寫這種明目張膽的東西,是不是蠢。”
“枉你還喜歡兵器呢,這本來就不是暗器,也不是你說的什麼冰梭鏢,這是雪惢刺客專配的冰刃,名喚‘雪曇花’。一層含義是他們大多在夜裡蹲守,以待殺機,殺機一現猶如曇花一現;一層含義是形容這兵器的特性,猶如曇花一般,稍縱即逝。暗含刺客主要目的是刺殺目標而不是鬥武。兵器如此極端也在客觀上把他們的行動時間限定到了一定範圍內。”
“萱王對虹顏晶的事真是知道得多喃。”畢摩天通拍手稱讚道。
“那麼說……那些埋伏的人是雪惢的了?”
“定然是雪惢的,因為在虹顏晶,也只有他們那種體質的人才能研發並善用這類兵器,不過這血跡很奇怪。”
烏重打斷他說:
“那雪惢為什麼要伏擊我?”
“笨蛋,當然是‘月白’指使的啊,而且,我想,他們並不是要伏擊你。而是你自己找死去的。”
烏重疑惑道:
“那顥飛驥後來不是說了,他們脫離雪惢了,怎麼……”
“脫離了,月暝晟就不會另派人做一惢之主了?而且他們的離開又不可能把當地兵民全部帶走,那些部眾月暝晟能傻到不用嗎?”
“嗯,也是。”烏重又問,“嗯……那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在碰到朱熠彤時,樹林裡的事嗎?天通。”
“噢……”
“對,我猜十有八九是蔚心蘭的人所為,刺客急急遁走想必也是顧慮到了這個因素。”
畢摩天通點點頭肯定,“應該是的。”
片晌顏覲看著門說道:
“或許殷嵐就是雪惢的人。如果她是,那麼紅魔璽又安排她去給紋心雕龍做徒弟,紋心雕龍又是月白的人,雪惢如今又完全臣服於月暝晟,如此看來品紅真是岌岌可危。
如果真是這樣,那紅魔璽可能命不久矣。我們現在需要搞清楚的是;一,殷嵐為什麼要接近我們,甚至……‘那樣’”顏覲指她搔首弄姿的樣子,烏重幹樂了一下。
顏覲乾咳兩聲接著講到:
“當然不排除殷嵐就是那種性格。二,明明可以甩脫我們卻全天候跟隨的理由,除了紅魔璽的指示外,還有沒有別的深層理由。總之,我們目前要儘量保證紅魔璽的安全。畢竟他可能知道七色堇的秘密,而且他也可能會成為將來的一大助力。”
“真是滑稽,居然還顧慮起紅老頭”烏重說到。
顏覲正想說話被烏重搶先:
“我明白……處境問題,我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