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對周靈眨眼睛:“噔噔噔,一個新神棍誕生了。”
周靈被聶瑤逗笑了。
聶瑤狠捏了下週靈的臉,說:“看你這傻樣,就是個淚包。”
周靈推開她的手,徹底破涕為笑。
聶瑤言歸正傳:“你現在最需要做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周靈立刻問:“是什麼?”她現在已經被說得對聶瑤很信服了。
聶瑤說:“就是多存錢,程偉豪的錢不拿白不拿。”
周靈馬上搖頭。
聶瑤勸道:“你現在既然已經做了他的情…婦,做一天還是做一年,都是做了;既然已經拿了他的錢,拿一萬還是一百萬、一千萬,都是拿了;不如就趁他還在意你,多從他那裡得些錢,小心地存起來,將來葉晨出來了,你們就一起離開這裡,有了錢去哪裡都不怕,你們可以買個房子,有個自己的家,再買個商鋪,做個小生意,足可以生活就好,然後生個孩子,組建一個三口之家,這樣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嗎?”
聶瑤看著周靈憂鬱又複雜的神情,加重語氣說:“這些才應該是你目前生活的目標。”
見周靈還是不做聲,聶瑤給自己的說辭加砝碼,說:“劉彥斌在《財富非常道》中說:‘如今的女孩沒錢了怎麼辦呢?很簡單,找個男朋友啊!’連經濟學家都認為:找個男朋友,是女孩很好的生財之道。你就把你那些沒必要的顧慮暫時先甩開吧。”
周靈輕輕地搖頭,悽悽地說:“你不知道,程偉豪是沒那麼容易放過我的。”周靈將目光向一旁瞟了下,抓著聶瑤的手說:“你不要現在馬上轉頭,我說你聽,門口處那個穿黑色格子衫的男人,是程偉豪派來時刻跟蹤監視我的,程偉豪對我的掌控欲很強,不知何時才會放過我。”
聶瑤坐著未動,回想起那日程偉豪不陰不陽的樣子,聶瑤對這樣的事也是心含畏懼的,只能強作鎮定地開解周靈,說:“先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你為你未來的生活多做打算總歸是沒錯的,我不信他會圈你一輩子。”
周靈幽幽地說:“我做了這樣的事,以後要怎麼面對葉晨呢?”
聶瑤知道,說一千道一萬,周靈心裡的這個結才是最難解的,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聶瑤沒男女情…愛的經驗,不知道什麼樣的說辭能開解得了周靈,只能硬著頭皮,死馬當活馬醫。
她叫服務員過來,又點了兩杯喝的。
然後一臉輕鬆地對周靈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男人若是真心愛你,就算你做過妓…女,他也不會在意。你要是告訴葉晨在他入獄之後的日子裡,你受生活所迫做了妓…女,他只會心疼你,不會責怪你。將來他要是懷疑你錢的來歷,你可以告訴他,你做過陪…酒小…姐,他真心愛你,就不敢深問你。總之,不能說你為了救他,做了程偉豪的情…婦,那樣他肯定會內疚死的。”
周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聶瑤心裡暗鬆一口氣,發現自己真是挺能亂侃的,居然和周靈說了這麼多有的沒的。
傍晚,靳家別墅。
聶瑤和周靈道別後向回走,腦子裡又充滿了自己的煩惱。
今天勸說周靈的話,又何嘗不是在對自己說?
每一個不曾努力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聶瑤覺得自己現在就在辜負著生命的意義。
那些有增無減的煩惱該怎麼辦?
母親電話裡常年不變的說著要錢的話;入社會四年了,至今一事無成,現在又要重新找工作,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原點。
最初的理想呢?想要攢錢繼續求學的目標呢?還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聶瑤到家時,靳恆遠還沒有回來,她無心吃飯,和管家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