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懊悔。
傍晚時分,周靈在聶瑤之後回到家。
聶瑤在自己床上靠著床頭看書,周靈走過去拿出一些錢放到她床邊,解釋說:“這是昨晚的打車錢,葉晨讓我還給你,還要我替他向你說謝謝。”
聶瑤看了眼放在床邊的錢,隨口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今天好多了,退燒了。”
聶瑤“嗯”了聲,手下翻書,毫無興趣再多問。
接下來的一週,聶瑤按照原定的工作日程,只在週二和週五去過醫院兩次,向靳恆遠請示工作,其他時間她認為自己沒必要去,看到待在病房裡的唐詠菲,她更覺得自己不該去礙眼。
靳恆遠基本天天都守在醫院裡,公司裡的事務他安排好後交代給高特助去處理。
病房裡每天都有腦科專家來會診,靳恆遠還請了美國方面的腦科醫生前來參與制定治療方案。
結果卻不樂觀,病人身體不適合開顱手術,而且開顱手術本身風險就很高,下不了手術檯是常有的事。
靳老夫人對自己的病情早就心知肚明,所以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