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只剩下武三思了,而且他昨天到了上陽宮,明顯是見武則天了,不用猜,是讓王畫迎娶李持盈。最後讓李裹兒生氣,王畫失去這個靠山。就連李顯都猜出了武三思的用意,不過他對此事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
所以一分析,最後一起將嫌疑定在武三思身上。
武三思臉都漲紅了。
不要說昨天晚上,就是以前王畫幾次遇刺,也與他無半點關係。甚至他還想說,昨天晚上王畫與他都差點議和了。可說不出來,誰相信?前面自己網給王畫下絆子,還親自到王家挑畔,邊上還有老魏同志作證。後面王畫與他議和?當然還有嚴挺之父子在一邊,可就算他們講了“公道話”王畫的話說得也很隱晦,可以這樣想,也可以那樣想,最要命的是自己沒有答應。頂多說了一句我相信了,這算什麼?
這個黑天冤枉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滿殿大臣都這麼安靜地站著。
雖然許多人對王畫不滿,然而王畫都拒絕了李顯的升遷,主動低調避嫌,不管他是真低調還是假低調,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吃了這麼多的辛苦,回到洛陽後依然做一個小小的學士。
“武三思做了這麼一手”未免有些心狠。
武三思看著大家的臉色,自然知道世門在想什麼,氣得差一點一口氣沒有噎過來。
但這件事並沒有到此結束。王畫辭官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怨氣,可他兩個心愛的小妾不樂意了。
李紅與沐孜李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面大鼓與兩個大錘,天津橋北就是皇宮,天津橋上守衛森嚴,普通老百姓是跨不過去的。於是兩個少*婦將大鼓往天津橋南邊一架,然後將大鼓敲響。同時還寫了一份大的狀紙,上面寫道王畫歷年的功績小從幽州殺到漠北,從漠北殺到西域,硬是打出一個太平大唐。前幾個月,米價漲到每鬥米兩百多文,一百多萬百姓遭到洪水之災,國家到了危急關頭。王畫與皇太子危難之時出馬,幾個月下來,災民全部安然無恙地安頓下來,米價也跌到安全線。但王畫自己呢?沒有要官沒有要爵,依然是一個小學士。還有王家這幾年掙的幾十萬婚錢,為什麼王畫只穿了普通的綢衫,這些錢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一大排長長的賬薄貼在河邊的石欄上。貼了很長的一段,賬薄上賬目清清楚楚,安頓貧困百姓。救濟災民,撫卹將士。
最後問道,為什麼再三的有刺客對王畫刺殺?又為什麼每次沒有找出真兇幕後兇手?究竟是找不到,還是有誰在預設兇手的行為,包庇兇手?
這一下子可熱鬧了,其實春天王畫起兵時,洛陽還有許多老百姓對王畫仇視,但老百姓終歸是老百姓,他們是德忘的。後來王畫將米價平定下來,最受益的還是老百姓。因此現在洛陽百姓對王畫的印象頗為改觀。
看著兩個漂亮的少*婦在聲淚雨下的哭泣,再看著那一行行賬冊,所有老百姓都抱著同情。
士兵一看這樣下去可不行,那是嚴重影響了大唐的“市容”於是想過來勸說,其實也未必有惡意,畢竟在士兵心目中,王畫是一個戰神。有很高地位的。
但老百姓發生誤解,認為這是士兵想抓李紅與沐孜李,於是不知是誰帶的頭,一哄而上,很快幾十個士兵淹沒在人民的海洋裡,等到他們跑出來的時候,頭盔也沒有了,兵器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盔甲都差點讓人解了下來。
一個個匆匆忙忙地跑到皇宮稟報。
大家一聽,知道這不是王畫的作風,他不會主動要官要爵的,如果這樣,不如昨天宮宴不拒絕李顯的聖旨,這是兩個小妾心痛的,心裡面悲憤,才作出這件事的。
還真是李紅的靈感,她聽過王畫講的一個故事,有的故事中有告御狀的情節。怎麼告御狀,她傻了眼,於是與沐放李一商議,沐孜李想起來這個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