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們會不會找我們去,在路上被那兩個人影給掠走了呢?”
“不能。從時間上和路線上分析,他們倆個不會遇到那兩個人。而且金蟬和玉蘭都是守信的人,說不走,絕不會走的。”
張道陵分析著,見小黑從山石處鑽了出來,忙問道:“小黑,你聞到什麼了嗎?有他們的氣味嗎?”
小黑急道:“張大哥,我四下轉了一圈,金蟬大哥的血味道和玉蘭姐姐身上的香味,都是在山泉附近最濃的,四下基本上沒有的,難道他們是從空中走了不成?”
張道陵想了想,又問道:“你還聞到別的什麼味道沒有。”
小黑道:“這山頂,是有一股不好聽的異味,但是也極淡的。”
張道陵抖了抖身上的泥漿,問道:“不會是這股味道吧?”
“不是。你身上是一股酸腐的味道。而那個味道,是酸中帶臭。可是我聞那個味道的方向,是向山下去了,金蟬大哥他們的氣味,和那味道不在同一個方向。”
聽到這裡,張道陵奇道:“這就怪了,難道真像小黑說的,他們倆個會飛了,從山頂上飛走了不成。”
“他們一來也沒這個本事,二來他們若是飛走了,也會去找咱們呀?”龍兒更是著急地道。
“現在,千萬要保持冷靜,這樣,我先在水中洗下身上,龍兒你帶著小黑,在繞著羽山轉轉,看看那怪味到那裡才消失了,別處有沒有什麼異常。”
“好的。”龍兒聽了,帶著小黑,嬌軀一轉,已電馳般飛出。張道陵則轉身入水,並沒著急洗澡,反而是念著避水決,在泉水底仔細打量了一番,見除了適才龍兒沒拿起的那塊石頭外,四下的淤泥也和自己在方才洞中那沼澤中的完全不一樣,根本陷不進去,上面也不見有腳印。
張道陵無計可施,只得去了避水決,將身子浸入冰冷的泉水中,簡單地洗了洗,然後溼淋淋地爬出來,望著天空發呆。
過了片刻,龍兒帶著小黑迴轉,一看她們二人表情,張道陵就知道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這時只聽小黑說道:“張大哥,我聞那怪味是向東方去了,但在半途上也聞不到了。”
張道陵聽了,點點頭,低頭沉思。龍兒見他渾身溼透,忙用法吹了股暖風,片刻間將他身上水吹乾。張道陵但覺得身上乾爽,神情也為之一震,頭中立馬飛快地運轉起來。
小黑急的上火,她見張道陵沉思不語,只得低聲問龍兒道:“龍姐姐,這可怎麼辦啊?咱們出來尋親沒尋到,卻還弄丟了倆個,這可如何是好。”
龍兒也急得眼圈都紅了,她心亂如麻,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得望向張道陵,等他拿主意。
過了片刻,張道陵仍是不語,龍兒再也忍不住,問道:“張大哥,你想出法子來沒有。要不咱們再進那個洞,我到泥中看看去。”
張道陵搖頭道:“小黑聞到此山頭有金蟬血味,說明金蟬一定是受了傷。但之前那二人用計逼咱們交出小手爐,那二人之意就在小手爐,並無害我之心,否則乘你沒來前,他們就能殺了我。他們既然對我無噁心,想來對金蟬也無惡意。那害得金蟬受傷的人,應不是他們。王屋山神說這裡多妖,想來不只一個。應是除了那兩個之外,仍在暗處窺探的別的妖怪,它見咱們倆不在,這才出手的。所以我推斷,這個傷金蟬的妖怪,應知道咱們倆的本事,才乘咱們不在的時候動手。看來要找到他們,須得找到這山上的妖怪才行,也不知這是個什麼妖怪?”
此言一出,小黑眼睛一轉,急道:“張大哥,我聞到的那股怪味,就和嵩山上那個黃鼠狼精的味差不多,會不會也是個黃鼠狼精呢?”
張道陵聽了點點頭道,“但是還有一點疑問,就是金蟬他們的氣味和小黑聞到的妖怪氣味並不重合,說明他們並沒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