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有息壤之陽的寶物,不是到大禹手上了。難道黑龍得到息壤之陽這件寶物,不會被黑龍的同伴知曉嗎?”
張道陵如此一說,聖姑和龍兒以及小黑全都陷入了沉默,她們心中,不由地都被張道陵的分析提了醒,心中俱道,“是啊!確實有這個可能。”
聖姑想到這裡,聲音微顫地道:“小夥子,要是你說的沒錯,或許這秘密,從黑龍那裡就有可能洩露出去了。但是據我所知,那黑龍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並沒看到它的同夥。”
張道陵搖了搖頭道:“你沒看到,不代表它沒有同夥。我現在假設的是,如果黑龍的同夥,或者是與它有關的,都有可能知曉它的秘密,並在暗中跟蹤你們,伺機而動。當然,這是我的一個假設。下面咱們再來推測下一個假設。”
“還有啊?”小黑和龍兒聽了,不由地異口同聲地問道。
張道陵笑道:“答案只有一個,但是假設可能有許多個。假設越多,那從中分析找到答案的可能性就越大。”
“那你這個假設是什麼呢?”聖姑見張道陵分析的頭頭是道,心中對他也信服了幾分,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問道。
張道陵鄭重地道:“聖姑娘娘,剛才我說過,我聽九曲夫人,也就是你小表妹所說的經過,與你傳訊的內容大不相同。而按你所說,你與你表姐聯絡,是用的‘踩線傳聲’之法,這個法子,除了你表姐和你外,只有妲己和九曲夫人了。”
“妲己,妲己是誰?”聖姑不解地道。
張道陵聽她這麼一問,立時想起,那妲己是紂王的妃子,想來是九曲夫人的姐姐,仍是狐身,她要接近紂王,須得藉助變化成人才行,這妲己之名,肯定不是九曲夫人姐姐的真名。當下忙解釋道:“娘娘,妲己就是你表姐的大女兒,這名字是她在人間取得名字。”
“哦,你說的是小豔啊!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可好。”聖姑聽了,點點頭,有些惆悵地道。
“哦,這個,就不清楚了。”張道陵心想若是說起妲己的事,一時也說不完,還惹得她傷心,眼下還是不說的好。
‘哦。“聖姑聽了,有些悵然,沉默了一會才道,“我表姐和我姐都沒了,想來這世上,也只有小豔和小媚她倆姐妹會此法術了。”
聽到這,張道陵又緊接著道:“但是此法,既然是你們的獨門之術,其中又不需要他人傳訊,那我想弄清楚的是,假如你透過此法,發出資訊,會不會有人在訊息未傳到你表姐手中時,能在中途截獲並修改後,再傳出去呢?”
“這個,我還真沒想到過這層。我們這踩線之術,施展之前,須得取獨門信香一支,點燃信香,心想尾畫,借風傳味,味中帶話。一日百里,到青丘也不過十來日。這中間能聽取這裡面的意思,再進行修改,須得會此法,又得具有我們這樣的獸身才行。
聽到這裡,張道陵腦中飛快地運轉,將所有的情節重新梳理了一遍,但仍是難有所得,只得道:“聖姑娘娘,依我看,如果除了她們姐倆之外,還有別人會此法的話,那麼這個人就值得懷疑了。如果此人還與那黑龍有關係的話,那就嫌疑就最大了。”
聽到這裡,龍兒和小黑全都洩了氣,小黑急道:“張大哥,你說的雖是沒錯,可是過了這麼多年,怎麼才能找他呢?”
龍兒也嘆道:“縱是張大哥說的都對,三千年都過去了,沒準那偷走息壤之陰的人,都不在了,咱們又能到哪裡去找呢?”
張道陵正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人既然能偷走息壤之陰,就一定會留下痕跡。而且就算是那人也魂飛魄散了,但是息壤之陰,卻一定還在的。”
聖姑聽了張道陵所說,陷入了沉默之中,聽張道陵說到息壤之陰還在,神情一震,張口道:“小夥子說的好。能證我清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