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見我大漢江山永固,再無妖邪了。”
安帝站起來道:“太后高見,朕還只為無緣張道長而遺憾,竟然沒想到此層。”
“哈哈,皇帝過獎了。孤家了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對了,張道長雖然走了,這殿中還有一位神仙人物呢,龍兒,來,見過皇帝。”
龍兒聞聽安帝來,想用紗巾遮面,卻一時找不到紗巾放在那裡,只得低著頭站在太后背後,不看安帝。這時聽太后讓她見過皇帝,只得抬起頭來,對安帝微微一笑,道了聲:“皇帝好。”
安帝正抬頭望去,只見眼前這位姑娘雖穿得村姑衣裳,未著粉黛,但她一抬起頭來,只見她鳳眉明眸,膚若白雪,絕色嬌美的芳靨嘴角上揚,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回盼流波中透出調皮之色,整個人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清新自然的氣息。
安帝不成想眼前竟然是一位絕色美女,容貌之美,與玉蘭不相上下,而那種調皮可愛之色,與玉蘭的冷若冰雪之態,更是別有風情。不由地神魂顛倒,愣了片刻方道:“這位是?”
玉蘭忙回道:“陛下,這位是龍兒姑娘,是一位修真之士,她是同張道長來為太后治病的。”
“修真之士?”安帝聽了仍是有些恍惚。龍兒見他這個模樣,不由地對著他張了張口,吐了下舌頭。
安帝見了,腦海中登時想到曾經到宮中扮作玉蘭來嚇唬自己的那位女妖精,不由地顫聲道:“莫非你是,你是,那晚嚇朕之人。”
龍兒聽了,咯咯一笑,問道:“你還敢親嗎?”
安帝聞聽大駭,如見鬼魅,站起身來連退了兩步。
玉蘭見了,心知不好,喝龍兒道:“龍兒,不要胡鬧,莫驚了聖駕。”
太后見了,奇道:“怎麼了,龍兒,你還嚇過皇帝?”
龍兒一臉無辜道:“沒有啊,我是和皇帝鬧著玩呢。”
安帝擦了擦額頭,強顏笑道:“是,是,龍兒姑娘天性活潑,朕高興的很。”
大將軍見此情景,想起人公真人所說,心想原來此女就是那夜嚇唬陛下,又以身抗雷的那名女子,按說應得小心防她才對,可眼下她成了太后身邊之人,太后之病又被張道陵他們治好,到底誰是誰非,自己也難以判斷。於是在一旁笑道:“龍姑娘雖是修真之人,可天性活潑爛漫,皇帝已不怪罪了。”
太后察言觀色,心知有異,但卻不多問。因龍兒認她為母一事,龍兒不願讓旁人知道,她也就沒說。又與安帝等說了一會閒話,便命他們退下,殿中又安靜了下來,仍是她們三人閒聊。
龍兒心中想著今晚之事,當下對太后道:“娘,你身子骨剛好,不宜久坐,我看還是在床上歇會吧。”
太后自早上一直聊到現在,確實也有了些乏意,便同意上床休息,在二女的陪伴下安詳入睡。
龍兒和玉蘭則退到外殿,依舊是二人竊竊私語。玉蘭又詳細地問了他們這些天的經歷,感慨萬分,只聽玉蘭問道:“龍兒,過了今夜,你明日就要走嗎?太后病已好了,朝廷上下也不會再冤枉金蟬小師父和張大哥了,為何這麼著急要走呢?”
“哎,我們也不願意走呢。可是那晚我們回去後,金蟬小師父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看來他是為不能母子相見而傷心之極。我們也都沒法子勸他。這不,到了今天早上,他忽說明天就回山西。他說他出來這麼久了,心中甚是掛懷他師父。”
“什麼,他要走?”
“是啊!而且他還說我仍是濟水之神,為了他的事擅離職守,現在事情已辦好,讓張大哥、小黑小白和我都回谷去。”
“那張大哥怎麼說的?”
“張大哥說,天下沒不散的宴席。今日事情辦後之後,我們大家一起送他回山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