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有必要告訴我玄空啊。”
敖靳太子嘆了一口氣,把他在法陣中眼見耳聽的事情都給玄空說了一遍,當然是略去了墨冥道尊與他之間的對話,還有夜叉王串唆他送自己父王去法陣中送死的事情。
敖靳太子道:“夜叉族此舉,已是公然背叛了佛門,只不知道西天靈山會是什麼反應。此事牽連甚廣,所以本王剛剛在軍會上,才沒有宣諸於眾。”
他本來以為玄空上仙聽了這個訊息,會驚駭萬分,但是在玄空的臉上他卻沒有找到那種表情。玄空早就從蒙界上古七佛那裡得知了天地重劫來臨的事情。
以往天地重劫來臨時,天機都顯現為絮如亂麻,唯獨此次有所不同。天地間的一切定數、變數全部都定格住了,不會再有變化。就像是前輩子裡的監控探頭被人做過手腳一樣,畫面定住再也不會前進了。
因此天地三界中能人雖然不少,但是此刻就能看出重劫來臨的卻是不多。不過若隨著時間推延,怕是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感覺到不對吧。
玄空點頭道:“這確實古怪!”
他這些rì來,竟是遇到些古怪的事情了,早就養成了見怪不怪的心態。敖靳太子卻是不知,看著玄空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了,他開口道:“上仙,我有一事相求。”
玄空早料到敖靳太子會有此話,因此揮袖道:“太子請說!”
敖靳太子道:“既然夜叉族這法陣是以剋制我族之物作為陣眼,那隻怕單以我北海龍宮之力難以破陣啊。”
玄空道:“你是想請我替身入陣?”
敖靳太子眼睛低下,輕聲道:“正是,我與夜叉王做賭,在他不出手的情況下,只要我北海龍族中有人可以破去他的毒陣,他就立刻收兵!”
玄空不疑有他,主要是之前敖靳太子所說的話已經讓玄空相信。他笑道:“夜叉王倒是好心機,他有了迦樓羅王琉璃心做陣眼,剋制天下間一切龍族,自然是穩佔上風了!”
他好奇道:“你是用什麼做賭注,才讓他立下如此誓言的?”
敖靳太子心中有鬼,幾乎是以為玄空看穿了自己的居心不良,心虛之下心念急轉道:“是我說,我們龍族泉眼有上古大陣守護,若是我們輸了就乖乖放開陣法把北海泉眼拱手送他。”
玄空瞧著敖靳太子,詭笑道:“你們若是輸了如何?”
敖靳太子愣道:“上仙認為應當如何?”
玄空站了起來,從敖靳太子身前的案桌上拿起一根軍令,笑道:“我玄空答應了,幫你們北海龍族出戰!”他衝著敖靳太子眨眨眼睛道:“若我是你的話,一旦我戰敗,就立刻推說北海泉眼你說了不算。”
敖靳太子愕然道:“北海泉眼是我父王的親兵把守,當然不歸我管。”他恍然明白過來:“上仙是說,是我與夜叉王立誓,因此只要傳令下去讓龍兵們放開陣法”
玄空接道:“至於敖順龍君的親兵能不能聽你的命令放開陣法,那可就與你無關了不是麼?”
敖靳太子明知道這話是編出來糊弄玄空的,但是心裡也為玄空的智謀感到敬佩。他甚至想到,如果玄空真的便是北海龍族一員的話,那該有多好?
自己也不會忍心推他進入夜叉族法陣送死了,敖靳太子自己心裡明白,夜叉王從來就沒跟自己打過什麼賭注,更加沒有答應過自己不會出手。
夜叉王是太乙天仙,而玄空只是太乙散仙,若是沒有其它變故的話,哪怕玄空不是龍族不用被法陣壓制但是也不可能是夜叉王的對手。
敖靳太子心理面在算計著事情,一點也不敢抬起頭來面對玄空。
一直到玄空抬腿走向帳外時,才喊住了他,道了一聲:“玄空上仙,我還有話要說!”玄空心中一樂,嘿,莫非敖靳太子與自己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