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的遺蹟殘址，還是有什麼通天靈寶，亦或是有什麼鮮為人知的秘聞呢？”

柳巖覺得，既然要去棲霞林，能瞭解多一點自是最好。

苗丹瘋愣了愣，彷彿已經將這件事忘之身外，沒想到柳巖還記得這麼清楚。不過既然問了，苗丹瘋道：“棲霞林挺大，當年我去的地方也不過是其中一隅。棲霞林中的山霧需要當心，能遮蔽神念，隔絕目力，而其中很多妖獸仍能在裡邊行走自如。可能是我當初去的地方太過深入，所以各種靈材很多，能找到的也很多。至於是何機緣……”

苗丹瘋笑笑不語。

柳巖自是明白，他也是有機緣，不方便說，也就不多過問。

接下來，苗丹瘋略有凝重，道：“你修為應該快到煉氣五層，修煉已是神速，只是這等修為在棲霞林，我的建議是你千萬不要逞強，為了多尋找些靈材，就往危險地域深入。有些危機是好，對你修煉有幫助，可能會讓你有一些新的感悟。尤其是道心方面，可是仍要量力而為。我們不是劍修一道，不講究一往無前，以命換命。關鍵時候該跑還是要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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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巖本是不怕死之人，苗丹瘋和他說的話，於很多方面和他所想還有相悖之處。他以前行事，就講究果斷，一往無前，不惜性命。可是此刻聽苗丹瘋說來，他又有所感悟。

柳巖恭敬說道：“多謝苗老的教導。”

苗丹瘋嘿嘿笑了起來，道：“半年多了，你還是這麼客氣。你和紀銘準備去棲霞林，那個地方也是我發跡之地，自當給你們一些建議。另外，我這裡除了丹藥之外，也沒什麼可送。當年在棲霞林中用的兩片葉子，你和紀銘一人一片吧。”

說完，苗丹瘋翻開手掌，掌心處已多了一片葉子，青蔥翠鬱，若柳葉狹長。

苗丹瘋道：“一葉可以障目，一葉也可以明視。將葉片放在眼睛上，透過葉片，可以看到棲霞林迷霧之中的景色。這也是半年來你們在我這裡試丹，作為長輩，給你們的一點謝禮。”

柳巖恭敬收下，只是觸控，就能感覺出來裡邊有靈力泛動，一看就是不凡之物。尤其是還能參破棲霞林中的迷障，對他接下來的小比而言，更是大有助益。

柳巖突然間聲音變得低沉，似是掩飾情緒，回道：“我們都是外門弟子，給苗老試丹自是應該。我和紀銘都是凡間選拔而來，無憑無勢，無依無靠，這半年來，我們也應感謝苗老的照顧和收留。”

苗丹瘋嘿嘿笑著。

隨後柳巖拜別離開，只是少年行將出大門之時，苗丹瘋突然喊了一聲柳巖。

柳巖轉身，態度依舊恭謙，讓人找不到嫌棄厭惡的理由。

苗丹瘋說：“你現在不用在講學堂上課。要是此行回來，功勳攢夠，我教你煉丹吧。”

聽此，柳岩心中微微一動，又是深深一拜，道：“多謝苗老栽培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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