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在她的公寓,顧肖幫她塗藥,遠不如這一次塗得清心寡慾。
顧肖沒有為自己辯白,他齷齪的心思從來都只有他自己知道,想把她弄亂,想看她在他指尖上失控。
“你說是,就是。”
顧南湘眨眨眼,沒想到顧肖承認得這麼痛快,反倒讓她忽然耳熱。眸光閃躲,她哼哼唧唧,“我……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其實多此一舉。
顧肖還是起身,眼底蘊著溫柔,“好,我讓酒店準備午餐。”
顧南湘其實並不想起床,可他們訂了下午兩點的飛機,晚上她還要飛聖修斯。點開航班資訊,有那麼一個瞬間,顧南湘甚至想直接從冰城出發。
哥哥會恨她吧。
連她都覺得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渣女,誘著他逼著他做了所有越界的事,現在竟還打算揹著他一走了之。
可她還是捨不得,還是貪心地想要多和哥哥待一會兒,哪怕只有毫無意義的旅途奔波。
桌上超市的袋子還敞著,巴掌大的小盒昨晚只開封了一隻,沒有破損率,現在床頭還留著一片。
顧南湘連忙將那一片丟進袋子裡,又將袋子口封好。
她昨天一定是瘋了,竟然買了六片。
還好,顧肖勉強做了個人。
可等顧南湘拖著痠軟的身體走到衛生間,在鏡子裡看到自頸側開始連綿向下的紅痕時,又倒抽了一口氣。
不疼,但她面板太薄,稍重一點就會留下痕跡,很久都消不下去。之前幾次顧肖從來不會弄成這樣,可見昨晚他有多過分。
好在這是冬天,一件高領毛衣就可以解決問題。顧南湘褪掉t恤,鏡子裡映出女孩白皙姣好的身體,片片紅痕,看著越發觸目驚心。
在顧南湘用溫水去衝大腿的時候,對顧肖的怨念達到了頂峰。
面板接觸到溫熱的水,被齧過的地方便微微刺痛。
顧南湘一邊在心裡罵著顧肖,一邊想著等下吃過午飯就去買衣服。
片刻,她套著寬大的白t恤從浴室走出來,推開衛生間門的一瞬,男人頎長精瘦的身形落入眼底。
顧肖背對著她,正在換衣服,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幾道鮮紅的指甲印,顧南湘忽然心虛,垂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
顧肖轉頭看她,下巴點點桌上的紙袋,“給你帶了衣服。”
顧南湘擦著頭髮走過去,看到了袋子裡米白的高領毛衣。
心尖驀然柔軟,泛酸。
她走到顧肖身後,抬手抱住他。男人的後背寬而堅實,她收緊手臂,柔軟也一併擠壓上去。
顧肖垂眼看女孩子細白的手指,抬手覆上她的手背,“嗯?”
“讓我抱抱。”
她聲音有些澀,嗓子還幹著,閉上眼的一瞬,纖長的眼睫上掛著晶瑩。
“再抱下去,你可能就不能先吃午飯了。”
“……?”
顧南湘沉默半晌,逼回眼底的淚光,“男人果然都一樣,開了葷就滿腦子都想著那件事。”
她小聲又忿忿地回懟一句,像是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顧肖摩挲著她的手背,“之前不瞭解,現在才知道——”
“知道什麼?”
顧肖偏過頭,眼底勾著笑,“念念才是——人間至味。”
“……!!!”
歲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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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寧海已經是下午五點, 飛聖修斯的航班在傍晚,顧南湘來的時候沒帶什麼行李,回去也自然一身輕。
只多了個旺財需要安頓。
擔心顧肖察覺異樣, 顧南湘還是將狗狗託付給了方姨,顧老